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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蓉虽然闭着眼，但
儿的遭遇却感同身受，她的身上顿时起了一层
皮疙
瘩。
这个时候，郭芙身上的皮疙瘩比黄蓉耸得还要高，她感觉阿里海牙湿漉漉
的舌
在她的脸上和脖子上不停滑动，让她恶心地几乎想吐。可她来不及吐，嘴
已经被对方厚厚的双唇堵住了。
接着，郭芙感觉自己的亵裤也被阿里海牙撕开了。她却什么也不能做，只能
绝望地哀嚎着。
齐哥……杨大哥……
忽然，她的眼前又闪过了自己曾经
过的
的影子。
对不起，齐哥……
郭芙想到那无数支利箭穿透耶律齐身子时的惨状，现在她也几乎感受到了同
样的惨烈。可是她无法反抗，无法拒绝……
12、屠龙失落
襄阳城外，大雪漫天，十余步之外已是目力所不能及。
郭襄拉着郭破虏的手，拼命地在风雪中穿行。地上的尸体，已经堆积成山，
却已被埋进了厚厚的积雪之中。郭破虏已经分不清，哪些是鞑子的尸体，那些是
宋军的尸体。
不过风雪同时也遮蔽了元军的眼睛，让他们轻而易举地穿过了榷墙。
榷墙之外，便是荆湖之地的大好河山。两举目眺望，只见万山披纱，江水
静流。曾经繁华的襄阳，如今已几乎变成了一座死城。远离了襄阳城内喧天的喊
杀声，到了城外，茫然间，却又变成了天地间无形的肃杀之气。
二姐！二姐！郭破虏忽然停了下来，不愿再走，父亲与母亲相约在鄂
州会面，你为何一直往东面走？鄂州不应该在襄阳的南面么？
郭襄回过，眼中始终噙着泪花。她望着自己的弟弟说：父亲已经……已
经阵亡了，现在还去鄂州干什么？
郭破虏道：母亲一定会带着大姐在那里等着我们的。
母亲……两个忽然沉默下来。不知道此时母亲和大姐杀出鞑子的重围没有，
她现在是否已经得知了父亲阵亡的消息……
我们还是去鄂州吧！郭破虏说，不管怎么样，我们可以在那里等大姐
和母亲。
不！郭襄忽然道，爹爹曾经跟我说过，如果城破，就……就一直往东
面走，那里是临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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