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在平凡中堕落（02）

“一时想不起来，去那里看看有啥好的买就行了。”

“我现在不想跟你去，你告诉我吃什么吧。”

妈竟然说的这么直白。

我说：“妈，你昨天不是说一切照常吗？怎么不想跟我去市场了，你平时都是喊着打着让我去的。”

妈抬起，抽泣着说：“你别妈行不？你让我一个行不？你非要把我死才高兴吗？”

她说的声音虽小，但是显然难过至极。

我立刻慌了，赶忙说：“好好好！我不去了，自己在家呆着。妈你别哭。”

等妈走后，我把客厅的沙发当做沙袋，狠狠发泄一番。我实在不知道以后的路通向哪里，我的美好幻想是母亲和我“快乐”的相处，而事实很可能是最坏的母子冷眼相待——就如现在。 对母亲的深厚感告诉我，即使不能和妈有体上的关系，也一定要恢复以往，让她做一个实实在在的母亲，有个听话乖巧的儿子。

下午的况仍是如此，几次搭话都无功而返。我将希望寄托在晚上的散步，照常可是她说的，如果连散步都拒绝，那么她食言未免也太厉害了。晚上吃完饭，我小心翼翼地说：“妈，该遛弯去了。”

“我不去了，有点累。”

妈说。

我若此刻发火，或说她食言，只会令事更糟。盘算着早就想好的计划，我说：“妈，你要是不愿我去我就不跟你去了。你自己溜溜也行。若是我的原因让你连遛弯也不成，那可是千古罪了。”

妈似乎有所动容，她轻声说：“嗯，你别管我。自己玩去吧。”

。

七点多一点，妈果真出门了，看来她真的十分不想和我同处一室。我穿衣穿鞋，等她出门两分钟后出发，不近不远地跟在后面。现在已经十月中旬，天气颇为寒冷。妈虽是一个比较传统的，但是对自己身材十分自傲，经常穿一些比较大胆的服饰。这里所说的大胆可能在诸位看来稀松平常，最多也就是普通黑丝和及膝短裙，低胸的衣服很少穿，因为胸前鼓鼓胀胀，稍微一弯腰就走光。妈对穿着挺随意，经常随便挑一身衣服出门，若在以往的十月，妈大多还是穿夏装，外面可能会加一件大衣。但今天她却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不用想也知道为什么，早晨一起来，我就没看见过除了她手和脖子以外的任何肌肤。

但是即使这样仍让我忍不住吞水，粉红休闲裤紧贴丰满的臀部和大腿（妈没有一件裤子是宽松的样式，那种是大妈穿的）她的小腿本来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