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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怪过妈妈。心里好像被什么东西堵着,于是自残就可以用无声的方式来呐喊。
割出的不是伤,而是心声。
他只是想,如果有一个能拥抱我的伤疤和不堪就好了。
如果能有,愿意和我共享痛苦,愿意为我流泪。
上了学,他更是因为满身的伤疤,孤僻的格和同学间的传言被同学孤立。那些背后潜滋暗长的议论像暗器,不经意间便能伤。
后来,高一那年,杜宁拍了拍他的左肩,背着光而来。
杜宁笑着说,看你好像没什么朋友,我也是。我们放学一起回家吧。
那一瞬间,所有缠着他不放的湿触手应着声被斩断。
杜宁就是他的新生。
他抓住杜宁这一点希望不放,拼命的吸允,就像是婴儿哺那般渴求。毕竟,他从小没有朋友。
那变态的欲望是什么时候长出芽的呢?他也不知道。或许是第一次看见他含的双眼,又或者是杜宁攥着他的手腕问他疼不疼。
反正,最一开始都是本能的想亲近,执念变深重了,便觉得非他不可了。
他还记得杜宁的手指轻轻地抚过手腕的沟壑,什么也没说。
无声后的拥抱最为动。凛冬,他温暖的胸膛便是唯一有温度的地方。
秦恪最初和杜宁坦白的那个晚上,睡在杜家的别墅。似乎讲着讲着他哭睡着了,杜宁也在他旁边小憩。破晓时候他迷糊睁眼,看着阳光为杜宁鸦翅般的睫毛镶上一层金边。
然后他硬了。
秦恪躲在杜宁家的浴室里,本来想看片赶紧解决完,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片里的优无论怎么表现秦恪都不感兴趣,甚至撸了半天沾了自己一手滑都不出来,硬到发痛。
最后做了一点心理斗争,幻想杜宁躺在自己被的画面才得以速战速决。
从那个时候感就不再纯粹,后来越来越想要杜宁完全属于自己。
但是杜宁太受欢迎了,基本每周都有三四个和他表白,或男或。而杜宁本身又不擅长拒绝,只会脸红着说一句不好意思。
杜宁被表白的时候,他就站在旁边。或恼火或害怕,恼火他水杨花又害怕失去。
毕竟,他从小接受路温疑的教育就是,自己的只是一个的私有物,不能变得滥俗到都能拥有。
到最后,他等不及用正常流程追求杜宁了。只想把他撕烂,扯碎,都吃进肚子里,让他完全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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