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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0月27
在看守所剩下两个多礼拜的子后来我就不曾再被带去郝明亮的办公室当然也没再看过其他令我揪心的影片。
但等待漫漫无期囹圄生涯的心还不停自己脑补孤身的妻子正遭受什么欺凌比让我看那些影片、同时遭受同恋男囚的折磨还要痛苦百倍!
二审终判诗允没有来法庭听我的判决结果我知道不是她不关心而是跟我一样都被剥夺自由只是一个在监狱、一个却在外面险恶的社会。
判刑结果没有惊喜跟意外和郝明亮办公室里他们讨论好的一样我被判了二十五年刑期这些畜生还替我决定放弃上诉判刑定谳后的第三天就被发监到监狱服刑。
监狱在离家一百里的城市诗允应该更不可能来探监我几乎已经作好一辈子都无法见面的心理准备。
而且由于听多看多有关黑牢的传闻和电影早在移监前几天我就已辗转难眠。
像我这样软弱的白面书生在那种方想必就如吉娃娃跟一群凶恶狼犬同笼有什么可怕的命运在前方等我只要1想到我就会全身不自觉发抖。
发监那天我搭上囚车开始默祷车子永远不要到达然而这是不可能的事所以后来我改了愿望祈求未来的室友是和我一样斯文无害的囚犯。
但莫非定律作祟跟我同牢的三个竟然清一色都是我最恐惧那种全身刺青的凶恶之徒。
站在空间似乎特别大的监房门我皮发麻两隻脚像石化一般无法跨前狱警把我推进去牢门立刻关起来。
那三个流氓对我视而不见各自或躺或坐在自己床位滑着手机或闭目休息。
我从不知道监狱也能带手机进来但这些已不在我关心的范围低战战兢兢走到自己的床边将发配到的个盥洗用品放好然后像小鹌鹑般缩在自己的角落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没有说话或起身。
晚餐时间到他们也各自走出牢房我随后跟去排队打完饭菜依旧找了最角落的位置默默吞着在这里的第一餐。
用餐时我还是偷偷打量这里的生态跟我同牢的那三个男周围各有一群围绕专替他们打饭菜还有流跟他们报告事看起来都是这里的一方之霸。
目睹这景象我整个如堕冰窖不明白狱方的安排是随机或基于什么考虑竟把我这种软弱的菜鸟跟大哥级的囚犯关在一起。
把食物吞完我几乎贴着牆走将碗筷拿去回收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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