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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苏珊说的没错,生苦短,床上那点儿事,真没什么,纯属私事,不伤天不害理。
再说了,哪条法律也没说结了婚,某个器官就被配偶拥有了专属使用权。
天快亮的时候,我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睡梦中,我回到了许多年前的北京,那阳光灿烂的子。
我恍惚间来到一家酒店的客房,看见我的师姐正侧躺在床上,搂着一个白种。
她们浑身光溜溜的,又是接吻又是抚。
师姐的身后,是一个白种男,也是脱得光光的,紧抱着师姐,下身一拱一拱,正在忘地抽享受着。
我正看得入迷,又一个裸体男爬上床,从背后抱住了那白,下身一拱,进去了,也开始抽起来。
不用说,那白男想必是副总夫,而后加入进去的,肯定是姐夫了。
我这样想着,再仔细望过去,不对呀,那白夫是乔尼和苏珊,而师姐,怎么变成了我妻子?再看最后那个男,哪有什么姐夫,分明是我自己!我这么一惊一乍,就把自己弄醒了。
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细细回味着:酒店大床上,两男两,喘息,呻吟,床杠摇,体猛撞,真是又香艳又刺激,多么温馨,多么和谐!整个晚上,妻子也几乎没有睡,翻来覆去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十二)第二天,天不是太好,阴沉沉的,又闷又热,午后才开始慢慢放晴。
傍晚时分,我和妻子驾着小车一路向西,直奔乔尼和苏珊的别墅。
周末的一号公路畅通无阻,我们很快就出了城。
车窗外,溪流和树林飞逝而过,巍峨的群山越来越近。
我紧握方向盘,一言不发,手心不住地冒汗。
我侧看看妻子,她紧闭嘴唇端坐着,手中捧着一盒蛋糕。
整个白天,我们俩一直忐忑不安,去,还是不去。
我想来想去,最终还是想去看看。
也许真像妻子说的那样,家根本没别的意思,就是请我们聚聚,那我们也不能太矫,只当是去吃顿饭。
我把这个意思告诉妻子,想再跟她商量商量。
妻子却不愿再多讲什么,只是说,她一切听我的,可以烤个蛋糕带过去。
出门前,妻子化了淡妆,换上黑色的纱裙和丝袜。
我也穿着整齐,不管怎样,还是庄重些比较礼貌。
按照卫星定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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