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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为什么有例假?那是老天爷可怜男,让我们好好休息几天!天不遂愿,尽管我辛苦耕耘,到了八月底,妻子还是没有怀孕。
临走的几天,本想再努力一下,她的例假不幸地来了。
幸福的子总是过得飞快,终于到了离别的时刻。
临走的天晚上,我和妻子又来到东单公园。
我们没有进那小树林,只是坐在假山石上,相互依偎,默默无语。
月亮爬上树梢,清风吹过枝,天色渐晚,游愈稀。
远处街角,老年合唱团还在排练。
悠扬的歌声,随着晚风,隐隐飘来:深夜花园里四处静悄悄,只有风儿在沙沙响,夜色多么好,令心往,在这迷的晚上;我的心上坐在我身旁,默默望着我不声响,我想开讲,不知如何讲,多少话儿留在心上。
你知道吗,我爸是留苏的,小时候,总听他哼这首歌。
我转过,对妻子说。
是吗?那你妈妈呢?妻子靠在我肩上,轻声问道。
我妈不是。
她跟了我爸,吃了很多苦。
我爸干了一辈子石油,年轻时下油田,一去就是一年多。
我妈说,最长的一回,他们两地分居整整三年呢!天哪,三年,这可怎么受得了!咱们可千万别这样!妻子吃惊地叫了出来。
我的心,一下子变得沉甸甸的。
我的飞机是下午起飞的。
那天早上,妻子特意换上了套装,就是我们初次见面的那一身:白色的真丝衬衫,映衬着雪白的肌肤,发育中的前胸,顶起了灰色的马甲,纤细的腰肢下,那不太起眼的臀部,在我的滋润下,已经有些饱满圆润,被灰色的套裙紧裹着,还有黑色的丝袜和高跟皮鞋,使修长的双腿更加亭亭玉立。
行李收拾好了,该说的话也说了无数遍,我们抱痛哭。
哭着哭着,我的下身就硬了,而且越哭越硬。
没办法,我只好松开妻子,挺直腰杆,解开裤带,掏出那东西晾一晾。
我可的小妻子哟,是多么温柔体贴,善解意!她抹干眼泪,一把握住我的棍棍,一上一下就撸了起来。
撸管这事儿吧,最好是自己动手,轻重缓急,心里有数儿。
小妻子结婚才三个月,手里根本没个谱儿,攥得太紧,弄得我呲牙咧嘴。
她看在眼里,急在心上,一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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