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鸥教授 十九

本来不错的心被搅和了，然后调走开。

回家的路上，台湾教授不停地和司机讨价还价，想少出点钱，将损失减低到最小。

丁一出来打圆场，司机也不容易，自己多出点份子就行了。

丁一的学生说他包了，台湾教授连连说多谢，大陆现在真有钱。

回到旅馆，台湾教授问丁一要不要到二楼足疗厅洗脚。

“很舒服的。

服务员很漂亮耶。

”他好像很在行，说的时候一脸享受的表。

他太太却撅着嘴哼着鼻子将调到一边。

丁一佩服他的熟门熟路，显然已经享受过服务。

他说：“不用了。

玩了一天，想休息休息。

”就和学生回到房间去了。

台湾教授夫径直去足疗。

晚上大会组织游黄浦江，大家都到楼下大厅集合，到门上大旅游车。

等到齐了，旅游车在上海新修的摩登马路里穿行，一路霓虹灯姹紫嫣红，直开到外滩，上了豪华游。

游上灯光辉煌，爵士轻音乐弥散充耳，江水浮光掠影，纸醉金迷。

会议租了船上的一个大房间，里面已经摆好了丰盛的自助晚餐。

大家学着欧美的样子将食物捡到自己的盘子里，围桌而坐。

船开了，一面品味佳肴，一面欣赏浦东让眩目的高楼大夏。

大家谈正浓，台湾教授突然捂着肚子离开了座位，问服务员厕所在哪里。

他去了很长一段时间回来了，刚坐下，她夫也捂着肚子去了。

等夫刚回来，台湾教授又起身急急忙忙离去。

两番往返折腾，大家不明就里，用怪的眼光看着他们俩。

他们俩则一脸尴尬，脸色蜡黄，但尽量装着若无其事，可是那不听话的肚子时时咕咕作响。

丁一突然明白过来，他脑子里出现了那油光泛亮的猪蹄膀，和夫俩大快朵颐的贪吃态。

看着他们俩那难受的样子，丁一非常庆幸自己下午没有吃那猪蹄膀。

吃玩了自助餐，大家都到船舱外面看江景，留下台湾教授夫在船舱里面捂着肚子，苦不堪言。

丁一靠着船舷，和煦的晚风轻轻拂面，心旷怡。

他不时回过来，同地看着船舱内那对常常到大陆来开会的台湾教授，莫能助。

回忆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