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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其中一种因疼痛而产生的『脑子里不对劲』的错觉,毕竟感受痛楚的是经而不是大脑。
第十九块,玛丽手边的木板已经被她指甲残缺不全的手指抠出了十道凹痕——很显然,仍保有指甲的手指下方的凹痕要深一些。
她的脚趾和脚掌也以不自然地角度卷曲着。
身体的正面,那些早先被被钢针扎穿、被皮鞭撕裂的伤尽数崩裂,溢出的鲜血从她的身下流淌出来,汇聚成一条小溪,扩散到桌子的边沿,然后一滴不差地流入了被卡拉克用脚踢到桌下的事先备好的水桶里。
揭到第二十五块时,玛丽的体反应趋于静默,任何的肢体颤动、言语或是声音都已经不见了。
整个惩戒室中,只剩下了罗伯斯牙齿打颤,和皮肤被揭下时发出的哧啦声。
终于,第三十二块皮肤被揭去,玛丽的背上形成了一块由血构成的红黑相间的棋盘。
她的颈与肩膀处的肌因为无法得到一丝一毫的挣扎而绷得死死的,在刑具的束缚下,整具躯体充满了收缩到极致的就好象要绽开似的张力感。
还醒着吗,玛丽小姐?对着微微抖动着的躯体,卡拉克唤着的名字。
嗯,有时候,即使晕过去了,身体也依然会产生一些对抗反应。
卡拉克取来一小把盐,混合着手心的汗水,在掌中涂抹匀实后,轻轻地抹到了玛丽的背上。
呀呀呀呀啊啊啊啊啊呃——杀——杀——刹那间,仿佛被剥夺了声音的世界又恢复了原样,玛丽的喉咙中再次迸发出了难以想象到是发自类的惨叫。
唔唔唔~从最开始就坐在玛丽身体一侧的罗伯斯正处于一种妙的恍惚状态。
如果由旁通过外观来评判的话,他的状态恐怕比此刻正趴在刑桌上受刑的玛丽还要糟糕。
凄厉的哀嚎回在地下的空间中,其间却不乏充满力量与怒意的抗争感。
——杀——在非所能忍受的酷刑之下,玛丽的声音已经支离破碎,咽喉深处却依旧在强韧的意志下硬生生地挤出了几个勉强还算连贯的字眼,——杀了我。
卡拉克也因此得以知晓——刑讯是有效的。
不过,这个还远没有屈服。
抬望着呆坐的罗伯斯,卡拉克举起一只手在他的眼前招了招,嘿,醒醒。
我们现在可以下棋了。
罗伯斯没有反应。
我是靠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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