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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地盯着棋盘思索时,作为棋盘本身的玛丽发出了一声呓语。
卡拉克故作遗憾地耸耸肩,拍了拍大腿起身,默认了对局的终止,却也刚好错过了罗伯斯不自觉中完成的惊之举。
趁着卡拉克回身去取东西的档,罗伯斯把自己的王朝着棋盘外移动了大约一格的距离。
不过对于单方面结束的棋局来说,这也已经无济于事了。
你过来看,这几处绷得很紧,即使在她昏迷时,也没有舒张开。
卡拉克用一根较软的细长银针指着玛丽的肩部和髋部附近的肌。
看到卡拉克对自己刚刚的举动毫无察觉,再加上罗伯斯对自己的棋招也略觉不妥,就索拂去了棋盘上最后的两个孤零零的王。
这个绝对受过应对刑讯的特训,就连昏迷时,身体也会不自觉地展开应对态势。
卡拉克将银针扎进鼓起的肌中,把犯的身体摊开,用鞭子、铁钳、尖针、滚热的铁块去施以痛楚。
或是强迫她们张开双腿,然后施加凌辱。
对一个还算得上是称职的刑讯者来说,其实这些都只是单纯的手段罢了,与意愿、享乐、仇恨无关。
只是纯粹地,采取从她们最薄弱的地方进攻的途径而已。
所以对她,这样的方法并不管用。
银针落下,绷起的肌立时就松软了下去。
迟到的血流涌入伤处,积累的痛觉如没堤之水冲击着经,刚刚恢复意识,尚未完全清醒的玛丽立刻就迎来了响亮的醒钟,然后钟声又化作凄厉悲惨的嘶鸣,彰示着卡拉克的手段正在以惊的效率运作着。
不错,这次我还添加了一些提高敏感度的药,药效还算不错,我可是加了五倍于常的量呢。
卡拉克吹了一声哨,又对着罗伯斯补充道,这个手法叫做——反正确实很难,是不能速成的。
有机会的话,我以后会慢慢教你。
看到罗伯斯不为所动,卡拉克亦不置可否。
其实,那只是因为罗伯斯深感到自己和卡拉克的巨大差距而一时麻木了。
再坚持下,今天的课就快结束了。
卡拉克仿佛是说给玛丽听似的,接下来我给你介绍一下类小腿上的每块肌。
没有给罗伯斯预留心理准备的时间,工字形的创发挥出了其恶毒的作用,创真正成为了窗,被卡拉克用镊子朝着两边打开,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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