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找不到回家的路!请截图保存本站发布地址:www.dybzwz.com
在汉娜的那只仍完好的上,原本就留有用于佩戴钉的针孔,平时和赛门欢时,也会不时地更换不同款式与功用的钉供赛门把玩。
但另外一边几乎缺失了的房就不同了。
因为残缺了小半(赛门对此事一直感到很内疚),想要靠剩下的半截固定住钉实在是过于勉强——虽然可以固定住,可一旦用力过度,很有可能会把那里的皮扯断。
更何况,一般赛门与汉娜的戏,用激烈来形容恐怕都有力有不逮。
只戴一边就行。
赛门提醒道。
闭嘴,我说可以就可以。
汉娜对芭堤雅和朵拉示意,往里面扎一点,不行就扎在房上,给我动手就是。
在等待钢锥加热的间隙,汉娜趁众不备偷偷给琳花抛了个媚眼,然后用唇语对她说了一个词。
这是个短词,汉娜还故意说得极慢,让琳花一眼就能读出来:活该。
只消一小会儿,朵拉将前端被烧红的锥子用布包好递到赛门手里。
同时,汉娜也示意芭堤雅对自己动手。
在公平的问题上,汉娜似乎很大方。
她命令芭堤雅在自己已经扎过的上重新选了个更靠近晕的位置,再次横向贯穿了整颗。
呵。
火热的锥身贯穿,一进一出。
烧红的锥尖一路无阻地刺破表皮,钻穿血,发出一声细不可闻的滋响,用滚烫的热力瞬间愈合了创,同时从内部给这身体最敏感的部位送去一丝无可抵挡的钻心痛楚。
而正经受着这种折磨的汉娜只不过是轻轻哼笑了一声。
主,下次试试那个超大号的坠子怎样?汉娜幸灾乐祸地盯着琳花,挂两个环固定住正好。
——完全就是一副悠然自若、满不在乎的样子。
该你了。
汉娜把身子向后靠了靠,摆出一个相对轻松的姿势。
这句话既是对琳花,也是对赛门所说。
琳花,两年前,也是在这个地方,我曾亲手为你戴上一只坠。
赛门的手伸向琳花的下颚,端起她低垂的脸庞,把她的脸侧向一旁摆放着胸坠的漆柜,不过今天用的这副可比两年前的要重多了。
——听上去似是威吓的话语,但其实这只是赛门在给琳花最后一次机会。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