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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赛门——两年前我就看出来了,你真的很有变态的天赋呢。
汉娜突然出声笑道。
赛门低看去,自己的阴茎已然撑开了裤子,高举到肚脐的位置,蓄势待发。
要不要先消消火?汉娜调侃道。
免得半途控制不住,和那个贱演起春戏来,我们可没兴趣看那个。
闭嘴,这次可没给我下药。
赛门还击道。
呵呵——好吧。
汉娜把一歪,算是投降。
说话的功夫,琳花的右已经完全充血勃起,硬邦邦地矗立在房顶端——赛门点向朵拉示意,接过重新加热好的锥子,对准侧面的中段部位顶了进去。
一声尖锐绵长的叫喊。
然后是断断续续的嘶鸣。
如果不是早有心理准备,这阵由痛苦炼而成,从喉咙底部钻出来的呐喊足以令窒息。
琳花用声音完美诠释了痛不欲生这个词的含义。
即使只是在一旁听着,仿佛也能切身感受到声音主正遭逢的不幸与绝望。
当锥身挺进时,她咬着牙,从牙缝中挤出哀鸣。
当锥身后退时,她发出低沉的嘶吼。
当赛门在外部按压、揉搓时,她不停地喘息、吐着好像是从肠子里挤出来一般的气息。
当赛门用手指去弹锥身和时,她控制不住,痛哭流涕。
当赛门故意倾斜锥子的方向时,她尝试着挣扎,却只能以被夹住的为圆心,全身剧烈地抽搐。
大约过了两分钟,锥尖终于在的另一侧出现,可赛门并没有停止。
朵拉?赛门猛地抽出锥身——琳花的胸膛一颤——然后对朵拉摊开沾满了血的手掌。
是,主,请用。
朵拉笑着为赛门递上了另一根刚刚才烧红的锥子。
你和汉娜不一样,她的早就开过,很结实了。
赛门将锥尖重新对准刚刚才钻出的针孔位置,你的话,还需要反复加固几次。
从赛门欣赏不到的角度,坐在对面的汉娜第一次在琳花的脸上看到了她以往从未露出过的绝望之色,不禁对赛门投去了赞赏的目光。
当锥身第三次从琳花的身体中退出时,琳花失禁了。
沥出的尿落到椅面,顺着其上的纹路流至地面,在地上浇成了一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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