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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大大地张开双腿,朝赛门露出自己一片血红的大腿内侧。
一缕发丝从前额滑落到脸庞的一侧,琳花的眉宇微微一动,旋即又恢复了如同凋塑般的静止。
琳花没有直接作答,但赛门确信,她听到了。
按照以往的经验。
对叛徒进行拷问或是纯粹的折磨,鞭打只是个开始,在历经种种刑法之后,最后往往都是要用烙铁来收尾的——不管最后有没有认罪招供。
那是因为,能扛过烙刑的,目前还没有出现过。
当烧红的铁块(有时是铁棍)在皮上滋滋作响,或只不过是悬在伤上释放出骇的热量,亦或是靠近下身的某些敏感部位时,无论怎样嘴硬的家伙都会乖乖求饶——当然了,无论如何,烙铁最后总会落下去。
之后,视叛徒的别和施刑者(大多时候是鲁克)的心而定。
男一般很快就能得到他们生中索求的最后一样东西——解脱。
而对于,尤其是隶属于汉娜旧部的那些姿色上佳的(这两年逮到的两个叛徒和一个间谍都是汉娜以前的手下)而言,这最后的一小段生将会变得无比漫长,漫长到她们甚至无一例外地嫌自己活得太久——这得益于鲁克(和他的手下们)在充分发泄欲望之余,其本在折磨上的兴趣和天分。
不过,对这些叛徒而言,男也好,也罢;求生也好,求死也罢,唯有最后的命运是平等的:一条塞满石的麻袋,以及一小块远离陆地的海床。
我想起两年前,给你处理伤的那次。
眼前的景象勾起了赛门的回忆,那次,你满身都是烙伤——鲁克这家伙,下手也真狠,你怎幺招惹到他的?怎幺想起来问这个?嗯,告诉你也无妨。
汉娜露出一抹怪笑,第一次跟他对上——有天晚上,他带着在南边埋伏查隆的旅。
然后呢?赛门挥挥手,让朵拉退到一边,自己用火钳从炉子里夹出一块烧得正红的木炭,这种刑的话,还是我亲自来吧——我说,你该不会是抢了鲁克的‘生意’吧?你那个时候不是专门做这种活儿的吗?赛门用左手比划出一个掏钱包的手法,举起火钳向汉娜走去。
不是‘抢’,那顶多算‘搅’。
汉娜嗤笑一声,那个白痴,谁叫他去抢一个已经被我下过手的羊。
得七留三,不能一次偷光,你们这行的老规矩了。
不过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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