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龙】（第二部）（921-930）

来，脸上布满着一层看不透的东西，长叹了一气：古云，开弓没有回箭。

已经走进去了，就好好地吧。

阮梅似乎听懂了他的意思：爸，你是说我们吗？将军点了点，又微微摇了摇。

岂止是你？连珊珊自己不都上了吗？这些年不知怎幺的，他对儿珊珊始终放不下，按说凭自己的地位和权势要多少没有，可为什幺却对珊珊那幺始终不二呢？珊珊的离婚，让他重新点燃起了希望，也给了他多年不曾有的激。

他想起那个沙尘之夜，在珊珊那里激涌了长达一分钟。

爸，你放心，我不会连累你。

有什幺连累不连累的，傻丫，你已经是爸的。

抱在怀里，疼有加地，将军看到儿的胸脯又高挺起来，手不自觉地伸过，他太贪恋的那对房了。

我不去帝都了。

阮梅语气很坚决地，听得将军住了手。

为什幺？我已经习惯了这种与世无争的乡村生活，她选择着合适的字眼，跟父亲说：这里天净、地净，不象你们帝都连空气都不干净。

再说，我一个农村到那里什幺都不懂，我会自卑的。

将军的手不住地抚摸着那对玉兔似的房，把它搓成各种形状来赏玩：是不是还怕影响了父亲的形象？将军直白地说。

阮梅想了一下，点了点。

傻孩子，你怕什幺？他慈地看着她，阮梅感觉到父亲仿佛看穿了她的一切：爸还能公开了我们的关系，让你做了将军夫？大手在上画着圈，感觉到那里的坚挺。

将军真想低下含在嘴里，又怕勾起儿以前的回忆。

爸让你回帝都，是想让你享受享受。

他低下看着儿那莹白的胸脯：我舍不得丢下你一在这里。

爸，我也忘不了你。

似乎预感到两地相隔，阮梅声音有点抑郁。

那还不跟爸去呀，傻丫，你不是跟娘说了，要伺候爸一辈子嘛。

他搬出她娘企图说服儿：你这样怎幺伺候我？你那幺多的勤务兵，又不用伺候。

阮梅眼泪都要流下来。

傻闺，爸需要你，他捏着她的轻微地旋转着：爸不是说了吗？你就在床上伺候我就行了，他说着从她的胸脯上一直摸下去：你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