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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字背心,下半身一条居家裤。
一手捏着白花油的瓶子,一手够啊够啊够不着又将将够得着的往背后抹着白花油。
那工字背心显然不是什么高档货,洗的棉线都松弛了,松垮垮的搭在身上。
透过袖都能看到半个圆润的廓,饱满,挺拔,前撑起一个尖角。
天已经是傍晚,红彤彤的夕阳透过薄纱窗照进来,令这件洗薄了洗松了的背心呈现出半透明的感觉。
整个身体的廓就像是搭上了一圈毛绒绒的光,肌肤透着一股软绵绵暖洋洋的慵懒。
光是看着,就令心漾。
楚美就靠在门框上看着她,并不提醒。
天底下最自然的勾引就是这种不经意间平凡又纯洁的勾引。
激的余韵还停留在身体里,散发出丝丝的电流。
并不令十分冲动,可也有种酥酥麻麻的快感。
脑子里立刻浮现那些旎逦又刺激的画面,心思一下就恍惚了。
幸好那白花油味道太重,刺鼻,钻进七窍,提醒脑。
楚美吸了吸鼻子,回过。
那茶末还沉浸在她自己的自怜自艾之中,压根没察觉到他在门。
她慢吞吞擦着,低着。
匆匆整理过一发随便在脑后挽了一个髻,翻出不少毛刺。
一缕发丝逸出,贴着脖颈蜿蜒而下,绕过肩的伤。
那伤已经处理过,贴着一块纱布。
想起自己曾用舌舔过那伤,泛着血丝的伤,就像经过初夜的少密处。
如今这密处贴着块纱布,就像贴了块卫生棉,感觉既好笑又邪恶。
顺着脊背一路向下,背心的下摆被撩起,后腰上几个小乌青。
他认得,自己亲手掐的。
那腰,可软了,他捁的紧,一不留就掐的重了。
那擦着药,她嘴里还絮絮叨叨低喃,似乎埋怨着什么。
说的那样轻那样含糊,他听不清,似乎是一种方言,跟唱歌似的。
这一幕美好,慵懒,悠闲。
令他想起小时候在母亲身边依偎着,听那些来自遥远地方的歌谣。
那是南方水乡的古调,他从来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只是熟悉。
对于男来说,最亲密的三种关系就是母亲,,儿。
这相当于前生,今世,来生。
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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