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诈外国游客的庸医,更不用背负杀婴的良心谴责和罪恶感,痛苦地过这一生了。
记得是生产后调养了两个月,我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正常,丈夫兴奋地在s湖畔一家很有调的旅馆房间里向我求欢,我和往常一样的迎合着享受温存。
没想到正要达到高的瞬间,我突然痉挛,丈夫霎时失声惨叫起来。
我的疼痛跟他一样,我们俩痛苦挣扎,好不容易才抓到了床上的电话。
一名乡下医生匆匆赶了来,给我打了一针镇静剂。
他看两个黄皮肤的东方男,裸身媾在一起的丑态,就好像看着动物园里的猴子或野狗在媾一样,眼中充满着轻蔑和鄙视。
可怜的我们痛得根本忘了羞耻呢!回到洛杉矶,我马上去找科医生,经约翰威尔博士诊断,说我患的是妊娠恐惧症。
他说除非我能去除害怕怀孕的心理,以后的行为会在感到男可能要的瞬间,反地发生痉挛。
这种反应不但是跟丈夫在一起时会发生,跟其他别的异在一起,也同样会发生。
就这样,我们夫俩陷入痛苦的深渊。
尽管我们相,相拥相吻,但我们没勇气做进一步的。
因为我害怕,丈夫更害怕,很自然的,丈夫不能道了。
约翰威尔博土建议我们换换环境,也许能舒缓紧张的绪。
不过他只知道我为第一胎的失败而恐惧怀孕,根本不知道我们出过那样的洋相。
其实那才是我丈夫不能道的真正原因。
后来我们回到中国,丈夫在滨海找到工作,我留在云海老家。
我们热切盼望每个周末夜晚的欢聚,更盼望迹会出现。
然而时间越久,越觉得没有指望,因为丈夫真正的无能为力。
那时候,丈夫常嘲讽自己没用,说他看什么刺激的色影片,都不会激起冲动,也不会兴起欲念,已经完完全全失去男能力了。
我听着心如刀割,觉得他实在太委屈也太可怜。
因为他原本是一位最具男魅力的美男子。
虽然我这样说自己的丈夫有点厚脸皮,但他确实让我倾慕。
记得第一次见到他时,便觉得他善解意,待亲切而彬彬有礼。
尤其看到他穿红色格子衬衫,抱着双手斜倚在大学红砖教室的墙上时,那潇洒模样儿就好像风景历里面的英俊模特儿,当时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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