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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醉了。”谢烬斩钉截铁，“我醉得不省
事，除了你，什么都分辨不清了。”说着话，又往江悬身边蹭了蹭，像块狗皮膏药似的，也不管自己现在看起来有多没有正形。
眼看谢烬铁了心赖着自己不走，江悬无可奈何，终于松
：“好了。你打算就这么穿着外衣睡么？”
谢烬动作一顿，将信将疑地抬起
：“你的意思是，我……”
江悬瞥他一眼：“你先起来，我叫玉婵给你找一身干净里衣。”
这回谢烬立马酒醒了，二话不说从江悬身上起来：“好。”
回来折腾到现在，不知不觉夜已深了，更衣洗漱又是半晌，江悬原本不困，眼下也泛起困意。
熄灯之后，二躺在床上。谢烬这会儿倒老实起来，安安分分拥着江悬，没再喋喋不休，也没有动手动脚。就像他说的，他只想挨着江悬睡觉而已。
月光透过窗缝，洒下一缕轻柔的银辉，江悬的眉眼在这缕月光下显得有些温柔。这是今
第二次谢烬在江悬身上感知到温柔，他好像真的醉了，否则不会这样看着江悬，脸越来越热。
困意来袭的江悬自然不知道谢烬此刻在想什么，他闭着眼睛，昏昏欲睡时，两片柔软温热的嘴唇轻轻贴到他的额。
是吻么……好像是吻。可是吻得这样小心，又不像谢烬的脾
。
江悬等着谢烬接下来的动作，谢烬却只吻了他的额，吻完将他揽进怀里，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阿雪，我好喜欢你。”
——“我好喜欢你啊。”
很怪，江悬都快要睡着了，这句话却听得真切。
谢烬说的喜欢，不是萧承邺那样对一件器皿、一个玩物的喜欢，也不是年少时遇到那些带着崇敬或钦慕的喜欢，更不是自
欲的一具躯体对另一具躯体的喜欢。
谢烬说喜欢他，只是喜欢他。
江悬感到安心。
再睁眼是上三竿，江悬醒来时谢烬已经不在了，问玉婵，玉婵说将军一早起来去练兵。
昨夜果然是装醉。江悬一哂，轻轻摇了摇。抬眼却见玉婵盯着自己，眼中充满好和打量。
江悬收起笑容：“怎么了？”
玉婵回，摇摇：“没事。只觉得公子你……有些怪。”
“哪里怪？”
“说不上来，反正不一样了。”
江悬大约猜到自己哪里不一样。他脸上挂不住，对玉婵道：“好了，做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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