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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悬的胸膛随着喘息微微起伏，虽然累，却很开心。他对谢烬摆摆手，脸上带着明晃晃的笑意：“跑不动了。”
“没事，慢慢来，歇一会儿罢。”
“嗯。”
二
慢悠悠骑着马回去，江悬身上出了一层薄汗，回到帐子里，谢烬拿帕子给他擦汗，顺便将水壶架在炉子上。
“我给你煮
茶喝。”谢烬道。
江悬点点
，没觉自己仍笑着：“好。”
“有这么开心么？”谢烬捏了一下江悬脸，“眼睛亮得跟珠子似的。”
江悬脸一热，低下用擦汗的动作掩饰：“没，没有。”
谢烬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笑：“明天天气好，我们去军营外骑马。”
江悬抬起眼帘，点点：“嗯，好。”
“若是马不停蹄一直向北，三天就能到雁门关。”谢烬望着帐外，怅然叹气，“这么一想，回去分明很容易。”
江悬随着谢烬目光望出去，正午的太阳照得天地间亮堂堂，连枯
仿佛都有了生气。往关外那条路他走了不止一回，以前也觉得很容易。
水开了，谢烬收回目光，对江悬笑笑：“没关系，我们很快就能回去了。”
江悬也露出一个宽慰的微笑：“嗯。”
“这次回去，再也不来了。”
“再也不来了。”
二一起喝了茶，江悬休息了一会儿，体力恢复得好像也比以往快了。以往他总是容易疲乏，无论做什么，做一会儿便要歇好久，而现在他在外面骑了那么久的马，这一小会儿功夫，竟然就不那么累了。
不敢想若是原封不动的万木春会有多骇，短短几
让病
膏肓之能跑能跳，难怪被医家列为禁药。
用过午饭，谢烬让江悬留在帐子里午休，他自己去巡查营地。
江悬对谢烬说下午还想出去练练刀剑，这回谢烬却不让了，说要循序渐进，今已跑了一上午，下午说什么都必须休息。江悬拗不过，最后只得答应。
谢烬离开后，江悬躺在榻上，举起自己手腕左看右看，想象着如何开弓
箭、如何
纵缰绳，不知不觉生出困意。
谢烬说的是对的，他此刻兴上不觉得，其实身子已经累了。躺了一会儿，他合上眼，安然进梦乡。
谢烬回来时，江悬已睡熟了。
榻上的只穿一身里衣，腰上搭着一角毯子，其余的都垂在地上，睡前大约想着什么好事，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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