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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尊重他的劳动成果。季云深叫他来的目的大概只为羞辱他,要不是为了银行卡,傻子才会来。
他眼不见为净地合上眼,沉浸在音乐的世界里。
琴声响起,季云深脸色眼可见地沉了下去。
这首是亚当赫斯特的nt哀叹》,肖誉绪饱满,将曲中的悲伤、释然与重生演绎得如泣如诉。
但这首曲子出现在餐厅里,显然不那么合适。
肖誉这是故意气他的。
这段时间他忙得可谓脚不沾地,先是去欧洲帮他父亲季秋白打理乐团,再是着手准备环树年底要推的新唱片,一个恨不得掰成八份。即便当时对肖誉气得要死,后面忙成这样也把他的脾气消磨殆尽了。
叫肖誉来之前,他确实存着羞辱一番的心思。可等他看见真的时候,肖誉乖乖坐在他对面,只为他一个演奏的场面在一定程度上满足了他的占有之心。肖誉那副天生忧郁的面相,任何见了估计都难以生起气。
而且肖誉四肢修长,手臂架起来似是拥抱提琴的风雅绅士;两条长腿分开,大小腿形成一个锋利的直角;裤脚往上蹿了两寸,露出一截长直的小腿,和凹凸有致的脚踝。
——如果目光有形,肖誉早已被他抚遍全身。
第12章 “别野。”
耳尖一烫,肖誉倏地睁眼,季云深站在他身边,正用拇指和食指拨弄他软骨上的宝石耳钉。
他向后仰身,立即躲开:“季总,我在工作。”
肖誉不悦的语气,在季云深听来和闹脾气撒娇的小猫没什么区别。从他的角度看过去,肖誉的睫毛长而疏,下唇饱满却弧度平直。
这张脸从任何角度看都是美的, 但肖誉嘴唇紧抿,脸颊上的肌都有些紧绷——好像总是忍耐着绪,配上那双下垂眼,简直像被欺负惨了却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为什么不穿我准备的衣服。”他问。
琴声未停,肖誉答非所问:“你为什么出尔反尔?”
“我出尔反尔?”季云深笑起来,狭长的眼睛里却看不出一丝笑意,“你上次的行为已经激怒了我。”
“如果我说,那就是我‘亲一下’的方式呢。”他仰望向季云深,本该畜无害的眼睛里写满了戏谑。
季云深垂着眼,从他的眼睛一路看向嘴唇,最后落在系到最顶端的纽扣。
肖誉今天穿了一件黑色衬衣,他的衣服好像除了纯黑就是纯白,和本一样寡淡而冷漠。明明才十九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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