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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要着他主动。
装得再好,这个也是一身坏骨。
果然,季云深并非真的在等他回答,凑过来亲在他耳钉的位置。这是他最熟悉的动作,像风降临前的安详温和,又像用特殊的语言表达:我开动了。
齿关被撬开,季云深一并闯进来,迅速填满他的身体。一向能忍的他,终于由喉咙中溢出一声轻咛。
季云深一怔,不禁加重了力道,唇角擦过耳梢,诱道:“乖,再叫一声。”
他闭紧嘴巴,同时把季云深推了出去。
季云深不恼也不勉强,唇舌不断向下,一路焚起燎原烈火。
他难耐地顶了顶胯,将自己最坚硬的软骨献出去,想祈求一丝慰藉。温热的腔近在咫尺,他甚至感觉已经被灼烧,但季云深狠心地没有张。
第一次,就被拒绝。
耻辱加倍。
他翻身扯来薄被,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脑袋也闷在里面:“我累了。”
蠢到家了。
季云深这样高高在上的,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他只能送自己四个字:自取其辱。
“这就不行了?”外面的问。
浴室的换气扇停止工作,卧室安静得吓,肖誉在被子里有些不畅,呼吸声粗重很多。
倏地一下,暖光灯进入视野,他被刺激得眯起眼睛。
季云深拉开被子躺进来,从背后抱着他,哄道:“那算了,改天吧。”
他松了气,失落却像个雪球,随着时间流逝越滚越大。
迟迟得不到抚慰的地方胀得疼,他动了动嘴,可怎么也说不出。他扭看季云深,狭长的眼睛也注视着他。说不清里面是什么,总之,他一下陷了进去。
季云深懂了,又好像没懂。
手臂收紧,就着侧卧的姿势,从后面挤了进来。他们像两张弓,大一点的套住小一点的,弓背相贴,弓弦缠绕,被一支箭紧密相连。
肖誉又留宿在半岛蓝湾了。
泡在浴缸里被季云深慢条斯理清洗的时候,他现自己还挺享受的。
季云深的手指一点也不糙,在水里浸了半天,已经非常温软,抚在身上总让他想起谢景谦,连带着,对季云深也生出了超出“男友”范围的眷恋。
但他饿得胃里虚,清醒了一会儿,跟季云深说想吃炸猪排。
“最好先别吃。”季云深说,“梅姨临走前做了蔬菜粥,要现在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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