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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壳和行尸走。季云深是站在悬崖边上的,又一句“求我”说得蛊惑心,引导他义无反顾朝悬崖走去。
“……求你。”他的声音小到自己都听不见。
季云深扬唇一笑,比刚才更用力地闯进去:“记住,你想要的,只有我能给。”
再次醒来,窗外仍是漆黑一片。
肖誉以为自己没睡多久,摸过床的手机才现,现在已经是转天的晚上了。
疲惫和疼痛并未因长时间的补眠消散,身体反而更加懒散。翻身间隙,全身每一寸筋骨都吵嚷着“疼”,脚踝处的牵拉感提醒他,昨晚的一切都是真实生的。
他撑起身子想去浴室,却现身上很干爽,应该是昨晚季云深帮他清理过了。回想起昨晚他迷茫起来,他现在和季云深算什么况?
穿好了上衣,要穿裤子时他呆住了,脚上套着两个圈和一条链他根本穿不上裤子,甚至连内裤都没法穿。他找了好几个角度都套不上去,羞耻和怒气一股脑儿涌上来,他气急败坏地把内裤团成一团,用力扔远。
恰好这时季云深走进来,白色的四角裤便轻飘飘在眼前降落。
季云深弯腰捡起内裤,在食指指尖绕着飞转几圈,揶揄笑道:“原来你生气了也会扔东西啊。”
“你听不懂‘分手’的意思吗。”
声音里满是怒意,季云深却迎着他的目光信步走来,还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怎么眼睛这么红——还是很疼?去洗个澡,我再帮你涂点药吧。”
他盯着季云深:“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两个自说自话,几句话聊得驴唇不对马嘴。
季云深有一瞬间的失,马上又恢复原样,叠好内裤放到他枕边,劝道:“阿晏,会因为嘴硬失去很多东西,你再提这两个字就不可了。”
“呵。”
鼻腔出短促的一声笑,他掀开被子下床,一如他们第一次见面那样,毫无羞赧地与季云深相视而立。
“也会因为心软受很多委屈。季云深,我不会改变想法……直到我死的那天。”
季云深盯着他,从看到脚。
肖誉是个过分保守的,季云深就是想通过这种方式羞辱他,让他受不了,让他主动来求,让他再也不提“分手”。
于是季云深故意将目光停在那里,小肖誉躲在睡衣下摆里只探了个出来,比肖誉本柔软,比肖誉可,比肖誉会服软,比肖誉更听话。
在季云深的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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