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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这个的控制。
悬着的心终于落地,他整个都轻松了不少。
盖完土,他用铲背拍了拍,听到季云深说:“这样就圆满了。”
他假装没听见,拿着书站了起来,路过季云深时,蓦地被拽进对方怀里,他惊呼一声,两一起跌进另一个懒沙里。
不等他动作,季云深的手便探进衣摆,热的吻落在颈间,他心一颤,条件反地躲开了。
“我是为了盆栽,不代表我接受你了。”
腰被季云深箍得很紧,勒得他五脏六腑移了位,季云深扳过他的脸,得寸进尺般吻上来,把他即将说出的绝的话封进喉咙。
唇舌间的追击大战以他惨败落幕,季云深的舌纠缠着他的,也不知是谁的气息了套。来不及吞咽的津溢出唇角,顺着下巴流了下来。
“盆栽摔碎了,我们不是也弄好了吗?”
季云深终于放开他,但还没喘上几气,季云深就像后悔了一样又捉住他不放。嘴唇又麻又疼,他咬了季云深一才从猛兽中逃脱。
他把睡衣里的手扔出来,扯着衣摆盖住下面的私密部位,耳朵眼可见地红了,面无表道:“那又怎样。”
季云深:“我养得那么烂它都能长出新芽,这次是我们一起种的,肯定长得更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们一定也能幸福美满。”
“是吗。”肖誉呼吸平稳下来,指指脚踝的锁链,戏谑道,“这是你想要的幸福,不是我的。”
季云深被噎了一下,他趁机站起来,这次被抓住了脚腕,垂眼对上季云深希冀的眼,他的声音沁了一层霜:“放手。”
直到这时季云深才觉,肖誉是高高在上的明,下垂的眼型俯视众生时装满了悲悯。
但他是被遗弃的信徒,即使他一无所有,明也置身事外,漠不关心。
——可明还在和他对话,是不是证明他还有的救?
“禁赛的事我已经和周允诚在想办法了,他是协会成员,能帮你拿回参赛权。”
一直以来,季云深的行事风格都是说的少、做的多,这是他第一次把没有定论的事说出。
他太着急了,他迫不及待向明表忠心,让明看到他所做的努力,期盼明向他伸出右手,允许他亲吻足尖,宽恕他,重新他。
“不需要。”
肖誉抬起脚,踢开季云深的手,季云深却再次挥“狗皮膏药”的属,拉住了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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