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腥事儿 （二）

寻个住房住下，那六间房每间隔成四个小间，可住二十四名，此时只住了十一名，柳氏自去寻了个住处。王保儿夹着那来到宰房，那汉子刚好被推出，王保儿将用冷水泼醒，昏昏沉沉醒来，见被几个陌生汉子围着，知道进了黑店，颤声道：各位爷饶命，钱物随意取用，只求莫要伤命。

王保儿冷笑一声，将双腿掰开，以为要她，忙不迭将自己那张无毛胖掰开，王保儿将卵对准沟中间那个红圈儿，送了进去，随意抽送几下，只觉索然无味，自已那物也算壮伟，放在这中却如沧海一粟，笑道：你这婆娘怎幺生了这般宽大一张？

羞得满面通红，道：刚刚生养过，下面还未曾收得紧哩。

王保儿捏住，用力一挤，中出数道水，王保儿含住一粒珠儿，咂了几，讶道：这竟生了一对好，水如此香甜，没有一丝膻味，倒也妙。

便转了念，想道：便饶她一命，当是养了个婆子吧。

王保儿见宰房中吊着的躯干尚有十数具，便如宰杀好的猪般，用铁钩倒挂在墙边。他宰杀了后，将手脚均要剁掉丢弃，熊到阴阜上端剖开，下水除去大肠外也都丢弃，仅余一道躯壳，肥肠泡在卤水中，身躯内里抹上花椒细盐，做成上好腌，两只子连同阴物单独割下，吃个新鲜。一个可供地下十数吃上数，但若是客商多了，吃的便快些，昨的镖局十数便吃了一整个，他们却丝毫不知，只道是吃了两只肥羊，酒饱饭足后还大赞味道鲜没，毫无膻味，额外打赏了四百文钱。

却说那媒婆，手脚被绑缚在宰凳上犹自呼呼大睡，中那根角先生竟一直未脱出来，此刻便随着她呼吸一进一出，煞是有趣。

王保儿笑道：便让这婆娘做个鬼罢。将牛耳尖刀搁在雪白的颈子上，用力一勒，将颅割下，一道血箭涌而出，早有小二用铜盆接好，丝毫未曾溅落地上，无尸身不住抽搐，片刻，突然砰的一声，众正自讶异，却见那根角先生自中出，落在地上。原来那角先生极是肥大，几有男子双拳合握般大小，难怪深深卡在里不得脱出，也可见这之。此刻死去，阴门松弛，这物方才渐渐滑脱出来。

众一阵哄笑，小二解开手脚，将翻过身，让两只子垂下来，然后自根将两粒肥割下，又将熊自阴阜剖开，取出下水，再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