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腥事儿 （十）

在抖的胞宫用力一胬，往外推了数分，吊在阴管儿正中，将五个青葱似的指儿并拢，撮在一处，抠入孔之中，待整个手掌俱是没入阴门，堪堪够着肥，她将二指捏住肥根处，慢慢将它往外扯，竟将胞宫拖曳出来，待到半只胞宫都扯出阴门，方才停止，但见个软娇红的葫芦围在阴门唇之间，犹自不时抖动，葫芦却是颗肥硕圆润的珠儿，上一个小指粗细的眼儿中尚淌着些粘汁儿。

伸开手掌，攥握住胞宫，将个肥堪堪凑到边，吐出舌，钻入肥上那个孔儿，里外通了几下，肥便开了个铜钱眼儿大的子。收回秀舌，笑道：诸位且听我如何以此物奏乐。取了根丝带儿，系在那葫芦底处扎紧，将整只胞宫卡在之外，又可防止将气吹入腹中，她一手捏住肥根处，另一手握着胞宫，将那粒颤悠悠的硕大肥凑到下嘴唇处，便似品箫一般，轻轻吐气，手掌五指在胞宫上不时按捏，竟用肥奏出一曲平湖秋月来，声调轻缓柔和，音色也颇类同箫，只是略尖细了些，但也甚为动听。

众皆是听得欢喜赞叹不已，王保儿抚掌大笑，赞道：当真绝妙，仅凭着个芯子也能吹出曲调，有趣有趣。尔等都要学好这法儿，后来个众合奏与俺听听。这厮一时兴起，竟令众都要习练这肥奏曲之法。众嬉笑打闹，纷纷褪去下衣，捉了对儿，相互舔弄牝，一时间娇吟声声，水响大作，众都是捣惯了胞宫的，须臾便陆续将肥弄出外，但见十数张或褐或紫的肥1中皆翻吐出粒浑圆硕大的球儿，有那生养过的，肥孔儿便是扁的，未曾生养过的，孔儿便是圆的，竟是各不相同。一时间花蕊遍开，春意融融，好一派欢乐景象。

那江氏却是成了个教习，与众细细讲解这吹奏之法，众倒也学得认真，只是每胞宫肥各不相同，肥瘦深浅各异，吹出的曲调差异自是颇大，一时间房中调子高的低的掺在一处，虽是七八糟，不成曲调，倒也热闹非凡。

这厮自躺在榻上逍遥，听得这番混七杂八的调儿，新中大乐，卵儿胀得铁硬，箍在腰上那张又热且干的肥之中，只觉好生受用。他新中起了儿，顿觉有些干舌燥，便唤来个婆子吸些水润润喉咙，那中正夹着根等粗的角先生耍哩，一张紫黑阴门子张得足有海碗般粗，她只把那物当做凳子一般，塞在中几至三尺余深，坐在上面一颠一颠的只是快活。她正得了趣儿，正在将丢未丢之间，见他召唤，新中颇是不愿，却又不敢违命，只是起身快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