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欲丛林 第五章 华高日记之第二次.3

“米兰达，现在你想怎样？”

电枪说话时直盯着我，似在惦量我能忍受的极限。 .【收藏不迷路!:以备不时之需】

那讨厌的金发孩摆出一个不知是从电影还是杂志里学来的烂俗姿势——一只手横覆胃部，另一只手竖起食指点在唇上。另一个天真的微笑，另一段对电枪的私语。

“别傻傻地跟我说，”

电枪责骂道，“跟他说。”

看到电枪斥责的眼，米兰达不敢再退缩，她微笑着、红着脸看着我。她越显得天真无邪越叫我愤怒。如此痛苦、愚蠢地，与她参演的角色、与她的立场相悖。

“华高”她说道，然后又咯咯地笑，象我的名字很好笑一样，“请起来，脱下你的鞋子。”

我俯身解开鞋带，双手颤抖着——他们要脱光、剥光我，然后……这次不象奥斯汀那回，这次是另一种折磨，不同的折磨。我可以选择，但我必须做他们想我做的事，我把靴脱下。

“还有短袜，对吧，米兰达？”

电枪道。

米兰达点。

“还有短袜，都先生。男要是光秃秃的只穿袜子，那看起来多怪啊。”

我脱下短袜，把它们放到靴上。

“到裤子了吗，米兰达？”

“我来！”

米兰达嚷嚷道，象是要拆开生礼物，而不是剥光她的囚犯。

她兴奋地走向我，脸上表时而象少般羞赧、时而又带轻微的狂。走得够近了，她停下，看着我，看了很长一段时间。然后，她举起双手，把手掌按在我太阳旁，缓慢地那双手沿我脸颊滑下，划过颈项，落到胸部，再落到腹部。手指停在皮带上。手指刚掠过时，我竭力抑制那触碰引发的骚痒。

这整个过程里，我在想自己是否能突然抓住她，握住她咽喉——威胁他们，要他们打电话通知另一队马上放了艾迪，要不我就捏死她。只要稍一施力便可捏碎那气管，我有这个把握。但我不能拿艾迪作赌注。即使没有真的抓住了她——我还没完全相信他们所说的——但即使那机率只有万分之一，我也不敢冒那万分之一的险，这就是说我将不得不服从他们的命令。

米兰达开始慢慢地解我的皮带，让皮带尾部划出金属圈，划出金属圈中心的尖刺，松开它。然后，把它扯离裤子，皮带如吹哨子般利索地脱出裤的牵绊。米兰达又发出那猥亵的咯咯的笑声——让觉得可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