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欲之哀（14-16）

了，平时无可说，记得丈夫病前几天，有一次与母亲姐姐谈起，已经彼此相知，也就丝毫不在避讳，谈及老畜生的兽行，越讲越气，曾咬牙切齿地商量着用药毒死这畜生，将毒药拌在饭里还是融在酒里呢？姐姐甚至想出在老畜生干那事时，从背后割下他的巴子，正谈得起劲，老畜生回来了，看到他的面孔，三个顿时吓得哑无言了。

文明社会中的法律与习惯，传统观念中的思维，几乎无需战，便是后者占据上风，''家丑不可外扬''，一句话扭曲了多少带多少的心态！

这一刻，妹妹求助哥哥也是这句古话的延续，但是春花说着说着就发现哥哥的眼变了，听到父亲和妹妹做了那种事，他想都不敢想，虽然自己做过偷摸狗的事，坐了牢，但那只是经济上的犯罪，世间还有比那种花事更可耻的吗？光是那被知悉后挂了破鞋游街就让无地自容，更何况和自己的亲，和自己的儿搞破鞋，尤其是听到妹妹让父亲搞大了肚子，他连想都不敢想，亲爹和亲闺做那肮脏的事，这在监狱里都是天方夜谭的事，何况发生在自己家里，听了妹妹说到这里，他疑惑地看着春花的肚子，吃惊的眼变得越来越迷惑，难道妹妹真的让父亲做大了肚子？父亲真的就趴在妹妹的肚子上做那样的丑事？这一切在他本就混沌的世界观里，又添了混沌。

妹妹被哥哥盯着害羞地低下，这种事兄妹间哪能说出，况且又是被父亲多次强，她感觉哥哥的目光肆意地侵入了她的身体。

''你是说，老子，了你？''蹲过监狱的虽然不忌讳那个字，可面对自己的妹妹，他还是吃惊地扳住她的肩，费了好大的劲才挤出那个字，别忘了这是自己的亲妹妹，他再怎么也不会想到沾污自己的妹妹。

春花难言地点了点，他半晌怔怔地，''那么说，这老家伙了他儿。''他实在不敢相信父亲的作为，以前他偷偷摸摸地拿别的东西，老子就绑起他来，嫌他丢现眼，往死里揍他，可他现在竟然做这禽兽不如的事，自己的亲闺，趴自己闺的肚子，这和禽兽还有什么两样？在监狱里也只知道有偷家的妻子和儿，这大家并不以为可耻，相反却为此津津乐道，大家在一起闲着无事相互传授着经验和感受，最让大家瞧不起的就是强家未成年的幼，可自己的儿却从来就没听说过，谁会和自己的儿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