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欲之哀（20-21）

想安慰几句，她却爬起来就走，她――她把我俩的事都告诉给她娘。那一霎，我确实有点害怕了，但静下来又一想，我和大儿的事，她娘不是也知道，也没把我怎么样，后来还不是由这我折腾？她娘最多把她支派走了，其实她们母都是要脸的，都怕邻里街坊知道，只要我做的隐秘，不让她们娘俩丢脸，在家里，我再怎么折腾她们，也由的我，只是这一开始我知道惹祸了，就躲了出去。

后来，她娘果然没敢声张，只是背地里把我骂了一顿，想起来，那天躲出去是对的，要不，嘿嘿，她娘俩在火上，还不把我撕了？骂完了，也就没事了，她娘暗地里守得紧，不让我有一丝机会。

“那你二儿怀孕是什么时候？”“你们说春花怀孕？哦，那应该是在她结婚后吧？”“寿江林，你不要装糊涂，老实代。”“报告政府，我没有装糊涂，我承认强了二儿，但她怀孕却与我没关系，我和她那有一天没一早上的关系，根本起不了作用，再加上我年龄偏大，体力大不如以前，就是子上也没有多少成活率，这我看过一些医书，像我这样年龄的，虽说有事，但出去的只是水，没有多少子，我小儿又是那个火燥脾气，不干想的慌，干上了又打怵，所以每到那个时候，尽管一个劲地往里弄，可也弄不了多少，这一点，我小儿可以作证，她不象我大儿，我说怎么着就怎么着，临到我要时，她都是把我掀下去，来不及了，就一下子把我的那个拔出来，看着我得她满手都是。嗳，年龄大了，心有余而力不足，我也不愿意和她闹得太僵，眼看着儿那宝贝似地东西眼馋，也倒不了多少给她，我倒是想给她怀上，特别是她结婚那劲，我就想先把儿搞大了肚子，让她怀上我的崽，她那窝囊丈夫能知道什么？反正这时候是澡塘子尿尿无处查照，怀上了也可以生下来。唉，谁知我小儿每次完后都赶快蹲下来，劈开腿，让那本就没有多少的东西流出来，再由她娘用热水给她洗，这样她里面还能存多少？她那么折腾，哪能就怀上了？这都是她娘出的骚注意，这死老婆子光跟着瞎搀和。她和那个窝囊男倒是怀过，但那都是她自己走了之后的事。”“寿江林，据你老婆和儿说，在这之前，你曾经把你二儿搞大了肚子，到底有没有这事？”

“没，没有，你们不要听她们栽赃，屎盆子都扣到我上。我和大儿做的时候，倒是有过，这我承认。可那是我们俩自愿的，我那时还满有力气的，儿又不大抗争，两在一起就像两子似的，亲嘴咂舌，儿那里又光鲜，干那个不就图个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