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欲之哀（29-30）

审员，磕磕地，显然看起来并不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棍，只是在那样的家庭染缸里受到了熏染而已。

“我知道和自己的妹妹做那事是伦，是不可饶恕的罪孽。可那都是我爹给引得路，我步了那老畜生的后尘。你们知道，当我听了爹了妹妹之后，先是吃惊，后是羡慕，爹怎么能和妹妹呢？我虽然偷，虽然盗，可我从没往那方面想，要知道那可是自己的亲闺啊，我就是再怎么坏，也不能去自己的亲妹妹吧，可我爹却在自己家里她，还一两个。这怎么能公平呢？那一刻，我就想，你能，我也能，我真昏呀。那一天，我回来，春花约我去她家吃饭，看着自己亲妹妹家的变化，我也感到了亲和温暖，说真的，妹妹挺让我骄傲和感动的，我在外那么多年，没个关心和体贴的，尤其是，乍一受到那种待遇，有点受宠若惊，那天我喝高了。”“当听完妹妹的哭诉，我震惊了，我知道，每个男都想多玩几个，谁不想多见识见识的那东西？不想的男还叫男吗？在外面，我和小弟兄们胡闹过，隔三差五地到洗房或者歌厅里去找小姐，有时甚至还过，但那多半都是在半推半就的况下发生的，她们事后也大都喜欢我们这样玩，既不会受到伤害，也不会去报案。可我从没打过自己妹妹的注意，更不敢往那方面想，谁家能想到和自己家的搞鞋？平时一听到这么回事，心里就不舒服，真的，我们那帮小兄弟也只是在一起混吃混喝，偶尔泡泡妞，发泄下。可那老子竟然在家里玩自己的儿，还搞大了她的肚子，想起来都丢，乍听春花说起来，我还真不敢相信，天下哪有父亲自己的闺的？后来得到证实后，我又非常气愤，一边喝酒，一边暗骂那老畜生不是。”

“你想想，平常那骂最厉害的话，不就是你妈，你儿？可这老东西却在自己的闺。弄自家的，不但被瞧不起，连自己祖宗的脸都丢尽了，那种灰事，还不是骂自己吗？但细想想又很刺激，这东西一粘上就上瘾，听着爹和妹妹的事，那天酒喝了不少，脑子里老是出现爹和妹妹在床上，平常就听说爹玩，可不知道那老东西怎么玩自己的儿，难道他真的象弄别的那样弄自己的闺？想起来真的不敢相信，那场面，唉――弟兄们在一起，每搂着个，又扣又摸的，有时甚至还当着弟兄们的面就亲嘴，玩起来，那真的是怎么高兴就怎么玩，不光摸子扣，还――还让用嘴含着，说是，其实什么，无非变个花样玩玩。”“妹妹的诉说让我同之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