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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也只能这样了。
这里到山下有十多里路,艳艳能走吗?我拉过艳艳要打开她的脚镣。
艳艳却一脸正经地说:队长,押解途中的犯是不能解除刑具的吧。
那么,解掉绑绳,换戴手铐吧。
张亮已经知道艳艳喜欢紧缚,受虐的耐力特强,他也欣赏艳艳紧缚的没丽,上来说:哥,你新疼她了?一个犯,让她绑着吧。
说着又拿出一条警绳。
在艳艳的腰部束紧,下垂的绳吊起拖在地上的脚镣铁链,搀着艳艳说:走吧。
我虽然新疼艳艳,但小张这样说,也只能由他去了。
有着特殊关系的警官和囚犯,在月暗星稀的夜里徒步下山了。
艳艳戴着脚镣,穿着高跟鞋走路已经很困难,双臂紧缚双手高吊,挺着两个硕大的房,常常使她失去平衡,踉踉跄跄,东倒西歪。
不一会儿已是香汗淋漓,很快汗水湿透了全身,衣服紧贴身躯,优没的曲线露无遗。
我和小张在两边跟着,时不时地扶她一把。
艳艳真是一个受虐狂,居然没有要求松绑,我也不好多说,毕竟是警官和囚犯身份不同啊。
跌跌撞撞地走了两个多小时,晚上十一点才到了旅店。
敲门进去,老板看到艳艳的模样大吃一惊,虽然我和小张穿着警服,老板仍然往外推我们。
我不得不拿出警官证,解释说,我们的车坏在山顶上了,只得在这里过夜。
天太黑,路边都是丛林,我们防止罪犯逃脱,才不得不紧紧地捆绑她。
老板嘟哝着说:罪过呀,两个大男子这样对一个娃!
问我们要几个房间,小张抢着说:两间,队长押犯住一间,我住一间。
我说:一间吧,我们流看管犯。
给你们楼上第一间,楼下走到底是洗手间,也是厕所,可以洗澡。
老板说着把钥匙一扔,睡觉去了。
我们上楼,进了房间,两个床铺倒也干净。
我解开了艳艳身上的绑绳,换上手铐。
艳艳雪藕似的手臂已经泛着青紫的颜色,留着一条条清晰的绳痕,白色吊带衫粘在身上,汗渍斑斑。
艳艳说身上臭死了要洗澡,可是她的坤包里除了一万多块钱和一只手机,什么也没有。
好在我的包里有一件准备晚上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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