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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那双血红的眼睛，心下怒火更甚，面上笑意却更深，淡淡地道：
或者，是这种感觉？。
他拉下木马上的机簧，木马上的圆柱顿时一上一下地抽动起来，狠狠地撞击柔
的内壁，那痛苦完全非
所能忍受。
羽再也无法支撑，撕心裂肺地惨叫起来，身体怪地扭动着，象极被铁叉刺中的鱼……忍不动声色地瞧着他，过了五分钟，把木马上的机簧拉回去。
他顿时软软地瘫倒下来，像被掏空了的土豆袋，无力地伏在木马上，只有喘气的份儿，一
黑发俱被汗水浸透，一缕一缕地贴在他苍白的脸上……忍一把揪住他的发，柔声道：告诉我，你养父撕裂你身体的时候，到底是哪种感觉？。
他似乎已经听不清忍的话，只不断地道：主说什么就是什么，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
忍只得又给了他一记耳光，他慢慢把目光转向忍，失去焦距的眼里突然现出极度的恐惧，牙齿格格打颤：主主主主主……！。
忍耐心地等他哆嗦完，道：告诉我，你是什么？是
隶，是主的玩物。
他机械地重复……不，我要的是另外一个答案。
。
他呆住，眼迷
而惶惧……忍叹了
气，无可奈何地道：你学起来真慢。
又拉下了木马上的机簧……圆柱再次抽动起来，伴随着羽歇斯底里的惨叫声，脖子、手腕，脚踝，全被磨出了斑斑血痕，他也毫无所觉……忍摇了摇，自己实在该带个耳塞来。
这噪音快把他耳膜都刺破了，只得把机簧拉回去，木马上的那个终于停止了喊叫，抽抽噎噎地哭起来。
忍伸出手去，他便柔顺地靠过来，眼泪煳满了忍的手，彷佛要把一腔委屈都排泄在忍的手里……忍等他稍微平静了一些，才道：算了，我说一句，你跟着我重复一句。
然后一遍又一遍地复述，等到我满意了，这惩罚就可以结束了，你明白了么？。
他的眼有种梦游般的茫然，呆呆地点点……跟我说，我有一个娼
的身体，我是一个一文不值的贱货。
我有一个娼的身体，我是一个一文不值的……他猛然顿住。
那个词，象一根尖锐的长刺，即使是在他昏昏沉沉的脑中，仍然能让他感到锥心的疼痛……忍摇了摇，再次拉下了木马上的机簧……骤然而起的剧痛淹没了一切志，他慌地大叫起来：我说我说我说！我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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