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来（5）

！程莱你他妈是不是疯了！……·····客厅里，程莱失控地对夏昌喊道：听见了吗表哥！我刚刚想掐死他，他居然都保我，只要妥协，不到五十能当局长！那么多年他许你什么了？他拿你当看了吗？……闭嘴！你个疯子！江父隐隐有点后悔，程莱的父亲在抢救，母亲刚去世，自己把他到这个份儿上，会不会适得其反……自己也是被一晚上的事弄得焦烂额，被程莱的固执激得罕见地失去冷静。

江母更疼了，她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她赶紧跑过去查看老伴儿的况，她真没到程莱居然如此失控，竟然要掐死老伴。

江诗彤已经失魂落魄地瘫坐在地上，看向疯狂的程莱，双眸里泛起晶莹，怜惜、自责、悔恨、哀怨……所有的所有，化为眼泪，落在地上，像美丽又脆弱的泡沫，刹那间破碎，化为一滩水渍。

程莱，我给你时间让你冷静，你自己好好想想，不然别怪我彻底翻脸，给你送到派出所…

…咳咳，咳咳！小昌，你也过来江母搀着江父回到书房，也招呼夏昌进去。

一时间，客厅里只剩下这对曾经恩的夫妻。

江诗彤在程莱面前抱住自己的腿，把脸埋在膝盖里，紧紧地蜷缩成一团，一声又一声啜泣。

程莱低看着地板，不知在想什么，一言不发。

诶——江诗彤哭得像小姑娘似的，听到有好像在叫她，就拿手背擦抹自己的眼泪鼻涕，看向程莱。

我能知道为什么吗？程莱这时候再无刚才桀骜不驯，怒气冲冲的气势，现在好像打霜的茄子蔫儿了，有气无力地问。

什么？江诗彤听程莱肯跟自己说话，小心翼翼地往前挪了挪。

为什么会跟那个老东西？程莱语气里尽是不解。

江诗彤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也没有脸跟程莱说，她没接话茬，忍着眼泪，反问程莱：你什么时候知道的？还有必要问吗？程莱一直没看她，自嘲地笑了笑。

江诗彤不敢看程莱，嚅嚅道：结婚刚不久，第一次，是我过生，你没回来，我们三个都喝多了，就……好，第一次就算是意外，那为什么会有第二次……江诗彤沉默。

没脸跟我说吗？我不知道我爸用了什么花言巧语，还是我有眼无珠看不出你水杨花，我现在就想知道，你跟他在一起时，就没有想过我吗？万一我知道了怎么办？这个家怎么办？程莱连连质问，惹得江诗彤一阵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