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森匪山（6）

马上就是一咬了过来，二爷急忙一躲，这一又快又狠，要是咬到了非要掉块不可。

“你们天杀的土匪！你们都他妈不得好死！”她马上喊了起来，全身都在挣扎着，这种无能为力却在发泄愤怒的样子把二爷逗乐了，他就是专门挑的这个子烈的，不然玩起来没感觉。

听着的叫骂，二爷往刚从嘴里掏出来的那块抹布——准确的说是墩布，专门擦马桶的墩布上吐了痰，不紧不慢地说：“别介，那么激动是干啥啊？咱四爷想问你几句话儿，你叫啥啊？家里还有谁啊？雏儿是让谁破的？现在给谁做事儿啊？”“去你妈的！杂种！老娘要把你们那玩意都割掉！你们这帮畜生，老天爷不会——”那骂了一半，二爷就乐呵呵地捏住她的腮帮子，把“加了料”的墩布又塞回了她的嘴里，然后放下了那的发髻。

就算如此，那的挣扎还是没有结束，她试图要挣开木枷的束缚，但那谈何简单，手腕和脚腕上的红印与磨伤已经表现出了这一切有多徒劳，但她还在继续着，恐怕是脑海中的恐惧已经全都转化为了愤怒。

二爷自然很懂这种心态，她的反抗还不是最剧烈的，只要堵上嘴，绪没有了出，就会继续转化，等到受刑者的心气全都转化为恐惧和脆弱时，拷问就结束了，这个过程往往最需要的就是痛苦。

“四爷，以前打过军棍吗？”二爷转身去翻他的刑具箱，随问着。

“打过。

”“打过吗？”“打过，还是毛子的。

”“呦呵，这新鲜啊，啥时候的事儿？”二爷来了兴趣，专门回看了一眼四爷，四爷此时正在观察那副四孔枷锁的构造，并没有在意二爷在做什么。

“二六年，在张宗昌麾下，管白俄兵的时候，有个毛子兵偷了一个营的军饷，张老狗让我好好出恶气，我就当着那个营的小伙子面，扒了那毛子的裤子，打了一百军棍，打的她血模糊，屁股都烂了。

”“我，那可老爽了吧。

”“对我而言是奉命行事。

”四爷其实并不能完全理解二爷那种程度的施虐快乐，他只是个执行者而已，古板的执行者。

虽然一个光屁股挨打还是会让他的雄荷尔蒙激发起来，但要说的话，他还是更喜欢直接和做。

“嘿，你还是不懂啊他四爷！打屁股，打屁股，尤其是这种倔的屁股，越凶，打的她吱哇叫时就越痛快！”二爷说的是道，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