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卑微的人们（三马同槽篇）】（3.7）

眼儿。

那白的眼儿在汗的浸湿下甚是滑稽，王淑芝出于紧张，全身也跟着眼儿蠕动了两下，像是一条蠢笨的蚯蚓在努力前行。

李小侯差点笑出声来，被侯若霞捏了一下才忍住。

行啦，转过来吧，我问你，你是哪年生的？

侯若霞问。

七九年九月十三王淑芝转过身来，像面对审问似的，竟把期也说了。

原来是四十一岁的老婊子。

嗯，我看得出来年轻为什么这么喜欢你，子像个大白馒似的，一点都没下垂，腰细腿粗，夹应该很舒服吧，更别提那个大白，连我看了都觉得漂亮侯若霞幽幽地说，然后她转向李小侯问了一句，是吧？李小侯微微一笑说：确实，但子跟妈你的比还差一些侯若霞脸一红，冲着李小侯皱了皱眉，然后严肃地训斥说：王八蛋，现在还油嘴滑舌！还确实，我看你们俩确实是一对夫！李小侯也怕穿帮，一伸舌低下去。

侯若霞又看向了王淑芝，说了声：跪下！王淑芝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照做了。

侯若霞接着说：说吧，你有什么可解释的，现在就说清楚，否则去了警局别怪我没给你机会王淑芝脑子本就不够机敏，经侯若霞这么一问更是一团麻，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侯若霞心想，看来还是要自己引导一下才行。

于是她故作生气地说：先说说，我儿子嫖你花了多少钱，我倒要看看这老在市场上是什么行王淑芝只能如实回答：没……没花钱……诶呦，原来是白嫖啊，我说谁会花钱去玩一个又老又丑的婊子嘛侯若霞冷笑了一声，那就是你上杆子勾引的我儿子喽？没……没有，是他……是小侯主动选得我……王淑芝意识到自己的话有问题，于是补上一句，侯老师，我不是做这个的……放，在v噘着个让，还是不是做的！侯若霞打断了王淑芝，小侯，她说得是真的吗，是你主动选得她？李小侯耸耸肩，示意是真的，但随

后又说了一句：我开始也没想选她，但王阿姨特积极，是她自己毛遂自荐的

侯若霞说：好啊，这么说你还是主动勾引我儿子的，那妥了，王淑芝，你先跟我去局子吧，我不但要让你坐牢，还要把这事儿公之于众，让全校师生都知道还有你这物美价廉的去处

王淑芝大惊，拼命摇，但找不到合理的措辞。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