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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是这样小心翼翼,满登登地粪桶还是偶尔会溅出少许落在她脚上地上。
京城多地狭,降水少风沙大,地面一直很脏,我们公穿的是厚底官靴还好,罪畜的一双光脚丫早就黑乎乎的了。
要不是太祖设立的净街卫,还要更脏!行走间,罪畜忽然问道:妈妈刚才为何不让畜生接客?上午事并不繁忙,耽误少许时间也无甚影响
我瞥了她一眼答到:光天化之下,你这畜生行苟且之事到不用担心丢脸,我在一旁看着多尴尬,还要一直陪着你闻那粪桶臭味么?本官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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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理这罪畜嘴角旁微微勾起的微笑,我牵着她缓缓走回监。
大门处陆陆续续有死囚在各自的管教牵引下返回,二层都是一名管教负责两名死囚。
于是这里有的是一前一后串在一起的两名囚,有的是并排拴在在一起的两名囚。
还有两名囚被绑成两三脚状共同挂着一只大桶的。
反正早上的收夜香只是一种羞辱调教,并不强调效率。
将粪桶给粪车旁的小厮,我打了一桶水给罪畜简单冲了下,便牵着她返回地牢。
在膳房领取了我跟罪畜的早餐,回到三层监房。
又牵着她去厕所好好洗了一回,这一路上总觉得有股臭味悬绕鼻尖。
唉,要不是生活所迫,谁想收夜香呀,就算是牵着畜牲收也太埋汰了。
坐在休息室的小桌上吃起早餐,我蹬下官靴,命令罪畜爬过来给我做脚部按摩。
回来后已取下玄铁杆的罪畜从跪姿待命状态钻入桌子下面,她被反铐双手,膝铐脚镣加身,但却像是衔蝉(猫咪)一般灵活地依靠膝盖、脚趾、巨、额,一路爬到我的足下,用小嘴一点点脱下我的足衣,吞吐起我的脚趾,还伸出舌舔舐我的脚底脚心,并且毫不犹豫地咽下含有污垢的水。
回想前几天,第一次让她给我舔脚时,她满脸震惊不愿的样子,被我狠狠地收拾了一顿后才不得不老老实实地服务。
然而一旦开始服务,我便发现她之前肯定是经过训练的,力度、角度、速度都非常,似乎舔过几百上千次脚趾,形成了嘴巴和舌的肌记忆。
我在培训班上也被教具囚们舔过脚,但是都没有她这么舒服,这肯定经过名师指点。
待我吃完饭,便将她的踢开,换上一双木屐,提着罪畜的食物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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