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生-少年卷（01-05）

生们从一开始的不好意思，遮遮掩掩不敢直视我的，到后来不知谁编造了句“陈文的那么小，有什么好怕的！”生群体像是达成了一致意见，大胆地看了起来。

郑怡见生都不怕了，她趁我在解裤带时，抓起了我的巴，像签狗一样把我往群里带。

有几个胆小的姑娘连忙跑开。

胆大的同学像郑怡一样抓起我的巴，不甘示弱。

我一时提不上裤子，心中不知是羞愤还是暗爽。

有的生甚至还撸了两下，关于我小的谣言在这番拨弄后，不攻自破。

突然勃起的吓走了其他摸我巴的孩，只有郑怡一个像是宣誓胜利般地把我握在手中。

之后，班级里像是有了不成文的规定一样，生都以敢摸我的作为“勇敢”的象征，胆子小的就看别摸时，偷偷拍我屁股，胆大的呼朋唤友，把我裤子扒开来摸，我痛并快乐着。

直到有一天体育课，班上的生又来堵我，把我叫到了厕所附近，迫我在厕所或者旁边的树林里撒尿。

推搡间，我没护着裤子，任由她们扒落，反而转手往她们子上招呼，慌中，谁也不知道谁占了谁的便宜，在我被裤子扒到脚踝推进厕所的那一刻，班主任唐老师正蹲在厕所门的那个坑位上如厕，白花花的屁股露在外面，听到外面打闹推搡的声音，转看到了裤子被扒下来的我。

生们分散逃脱开来，独留我凌地面对班主任的威视。

我把裤子提起，又卡在了解裤带那里，侧过身想要躲避老师的视线。

“过来！”班主任唐老师下身一边放着水没有要停的意思，一边厉声道，我吓得一哆嗦。

见我不为所动“我让你走过来，你耳朵是聋了吗？”唐老师再次呵斥道。

我只得试着提起裤子，拖着步伐，僵硬地挪腾到唐老师旁边。

“看着我！”唐老师喊道。

我没办法再解裤带，只好用手捂着巴，身体半侧，低看着自己的脚尖。

“抬！看我脸。

我能吃了你吗？”我慢慢抬起，试着避开她黑色眼镜框后面的恐怖视线。

“为什么光着屁股进厕所？”“我裤子被她们脱下，推进来的。

”我小声辩解着。

“是啊！那，为什么是你，不是其他？”我无法作答，厕所里回归了一种诡异的寂静，只有唐老师尿尿最后的几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