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生-少年卷（33）

我们病房里产的丈夫，父亲或是公公，难说谁占上了便宜。

再者，在满为患的医院里，隐私算得了什么，病光着上半身被推进退出也是常有的事。

我和我爸把王妈送到了手术室门前，因为是剖腹产，丈夫只能等在门。

手术很快，婴儿先被护士抱了出来，是个婴，也就是我的妹妹，小脸皱的，稀短的发还粘着羊水。

父亲激动地想抱抱儿，但被护士无地隔开了，护士要给新生儿擦洗然后观察一段时间，体征平稳后才会抱回产房，王妈也要待在手术室里醒麻醉。

一个小时后，王妈被推出手术室，接下来她还要住院五六天，等肚子上的切愈合，才能拆线出院。

接下来的几天，白天我和外婆照顾王妈和刚出生的妹妹，晚上再换我爸来换班，在家里准备我们一天的伙食。

初中还没毕业的我倒是先体验起初为父的感觉，跟着病房里的前辈，学起了给婴儿换尿布，调等活。

每天都很忙碌，以至于满室春色我都无暇顾及，隔壁床年龄和我最相近的陈姐姐起初有些扭捏不肯喂自己的母，后来在其他阿姨的劝说下终于答应了，把孩子抱到自己胸前，在众期待的目光下，孩子脸都红了，才堪堪吸到几滴水，“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陈姐姐的脸也红了，可能是羞于她的房并不是很丰满。

与之相比王妈的水就很充足，妹妹松嘴后，富裕的水会从渗出，淌地到处都是。

有一次我在帮王妈擦拭胸的渍时，韩阿姨怂恿我，“陈文，你去尝尝看你妈妈的是什么味道！”我看到王妈和外婆都没有要帮我开解的意思，涨红了脸，支支吾吾道“那那是我妹妹吃的东西，我吃了她就没得吃了”“你妈水那么足，就你妹妹哪吃的完啊！”韩阿姨继续出着馊主意“这样，你和你妹妹一一个，你妹妹吸左边的，你吸右边的不就好了！”“不用了不用了”我连回绝。

“儿子没事，妈的子正好涨胀地难受，你就当帮妈的忙，帮我吸出来！”王妈不嫌事大继续拱火。

“啊”我正左右为难时，看到了韩阿姨的吸器“韩阿姨，你的吸器借我用下好不好”“这不行的，我还要用呢”韩阿姨看穿了我的目的，撩开衣服，就把吸器往自己的罩了上去，断绝了我的念想。

“你快去帮你妈，不然等会子胀坏了，你妹就断粮了！”房里的都在看我的好戏，帮韩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