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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目光却忍不住往她的下体瞅去。
的那里我见过不少,论柔程度,伯母是万万不及郑怡那般鲜粉,“木耳再无还粉时”那句歪诗一点都没错。
伯母那里就像一张宣纸,败给时光逐渐泛黄,但绝不是被浑骚客肆意挥洒的笔墨给玷污了的凡品,而是岁月沉淀后才独有的雅韵。
从记事起伯母就没避过我,如今她看到了我作为男的一面后,仍然不避嫌。
敏锐的直接告诉我有机会,但我不一定把握地住,至少不在今晚。
利索地取下伯母的内裤后,伯母出门去处理了。
去卫生间的路上,菊芳伯母攒着手里的脏物,明明已经冷下来,手心却烫地发了汗。
发开布料,掂了点在鼻尖嗅了嗅,白稠包裹了化不开的氨味道,腥淡上。
回过来,赶紧打开水冲起了裤,干掉结痂就不好洗了。
我躺在床上假寐,放由残余的津干涸在鼓起的上。
伯母回来后看到,笑我“小还挺在那呢!”我眼前一亮,伯母下身没有穿,在黑色浓密的毛发遮掩下,虽看不到什么,到是平添了一份秘感。
“这里也不擦干净”伯母看到我马眼处淌了一道,拿纸帮我拭去。
我伸向处的那阵柔厉摩挲,被伯母用手拨开了,“别动,干掉了不好擦!”“痒!”我实话实说。
“呸弄湿点就好擦了”伯母吐了两唾沫,抹在上,知道我也不会嫌她脏。
我被这么一刺激,又吐了一股残出来。
“还没干净啊!”伯母像在提示我,下一秒她
就握住了根部,挤一样,要帮我撸出来。
我没忍住,嘤呢出声。
“忍一忍,马上就好了。
”伯母拇指摁着我绷直的输管,挤完后,手心压着擦抹干净。
关上灯,用着睡前教我的那个给消肿的歪法子,倚着我睡了。
我那里被伯母握在手里,折不过身子,没法揽上她光裸的臀部,抱着遗憾又睡了过去。:收藏不迷路!【回家的路: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