氤氲（4）

以浅浅的微笑，没有露出我那招牌式的狡黠笑容。

轻轻的对栗莉问道：爸呢？栗莉偷偷看了我一眼，吱吱唔唔一会儿，然后说了句：爸先回去了如果刚才的能够猜测到我们三之间的关系，也注意到了我们先后出去的顺序，以及我先回来了，然后妻子、父亲没有回来。

他们会怎么想呢？会想到这家的父亲和自己的儿媳有着不为知的秘密吗？甚至会想到这个儿子被自己的妻子和父亲所隐瞒，被戴了世俗的绿帽吗？我没有表现出太多的诧异，起身，与栗莉并排坐着，本来放在栗莉腿上的手，顺势向她的大腿内侧滑了进去。

栗莉吓了一跳，赶紧抓住我的手。

瞪了我一眼。

我色色的一笑，没有说什么，把手收了回来，握住了栗莉的手。

在即将把手收回的那一刻，我已经感觉到了栗莉两腿之间是湿润的，即使没有温泉水，我想这里也会是湿润的吧？牵着栗莉的手，我们一起离开了石板屋，栗莉不敢看我。

夜色已深，繁星点点，如果不是发生的那些事，我们现在会是另一种幸福，可是相比现在，哪个更幸福呢？很快走到了温泉小院的门，我准备推门进去，却有点迟疑，怕父亲看到我会尴尬。 .

栗莉突然轻轻叫了我一声：老公，等等……我知道栗莉想说什么，却故作疑惑地看着她，问道：怎么了？老婆栗莉低着，面对着我，像做错了事的孩子，用蚊子哼哼一样的声音说了几个字，我只听见老公，刚才，我和……栗莉这么小的声音，表示她很难为，我也就不再为难她了，毕竟，她已经很不容易了，尽管得到了的愉悦，可是违背世俗的压力，那种禁忌的刺激，让她并不轻松。

我轻轻在栗莉脸上亲了一下，然后说：老婆，不用说了，你怎么做，我都愿意，也感谢你栗莉看着我，瞪大了眼睛，似乎知道我看到了他们的一切，然后说：你是不是偷看了？我笑嘻嘻的没说什么，推门而入。

栗莉看着我已经走进院子，没有再问什么，却放开了我的手，像是害怕让父亲看到一样。

可实际上，如果是我看到她和父亲牵手才应该表示出不正常吧？小院的灯光已经变成昏暗的黄色，父亲那边的小灯已经熄灭，而我们屋里的灯还亮着。

栗莉和我回到屋里，眼睛依然躲闪着我的目光，因为这种小院是式的汤池，所以两个屋子就像隔着一层纸一样，那边关着灯，这边的影可以看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