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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喊撒泼。
柳嬷嬷能罚的只能是我,但我不怕,大不了挨一顿藤条、吃一顿尿汤饭而已。
相比于挨打和饮尿,我更怕挨肚饿。
不过,我这心思不能表现出来,让柳嬷嬷察觉,否则她绝对会改变惩罚方式。
我学了,懂得演戏给看,装作很害怕挨打、很抗拒饮尿的样子,让柳嬷嬷看得舒心。
但其实,我早已经上妈妈的尿味了。
我甚至觉得,妈妈的尿汤,比汁更有风味。
妈妈的汁从未断过,至今依旧哺育着弟弟。
不过,弟弟常也吃饭的,所以通常吸不干妈妈的汁,所以夜间妈妈偷偷来柴房看望我时,会喂我吃,补充一些营养。
不过,我毕竟身体要发育了,总是吃不饱,所以还会问妈妈要尿汤吃。
妈妈也知道,就算加上她偷偷给的零食和汁,还是不够填满我肚子,可也无可奈何。
柳嬷嬷看得太严了,妈妈很少能偷到粮给我。
在我无知得可笑的脑子中,妈妈的尿汤和汁一样,是能填饱肚的。
妈妈心疼得要死,却又无可奈何,只能顺着我意,撒尿喂我喝,把尿尿当成了自欺欺的安慰剂。
欺骗了我的肚子,也欺骗了妈妈对我的怜惜之心。
然而,相较于外面的穷苦之,我这还算好的了,虽然时时吃不饱,但起码不会饿死。
这些年,年年少雨,岁岁歉收,把好多穷都得卖田卖地,甚至卖儿卖。
乡里的其他土财主,大都藉此灾年,大赚了一笔。
如果父亲仍在生,可能也会捞一些灾难财。
可惜没有如果,我们家没有独当一面的男主,管家的柳嬷嬷只是个道家,能保住现有的田产,已经很了不起了。
在此难熬的年岁里,这个不完美的家,是妈妈和我的唯一依靠。
若是逢年过节的子,这个家,甚至会向我展示温的一面。
就如弟弟过生。
弟弟生那天,我可以敞开了肚子吃,而且还会有几块油淋淋的大。
甚至,当我给弟弟磕祝寿时,柳嬷嬷还会替他赏我个包着铜元的红包。
有时候,我会很幸庆,能够留在这个家里,不必像外面的穷那样,天天为一顿饭发愁。
但有时候,我又会很不忿,眼睁睁看着弟弟抢走了妈妈。
每当见着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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