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若有情前传（15）

诋毁得一文不值。

虽然有些内心正直的觉得无凭无据不好指责白莉媛，也有些老成持重的觉得事态这样发展不对，但他们在群众更大的呼声面前选择了沉默，没有勇气去为白莉媛辩白洗冤，整个场面上的舆论变成一边倒的趋势，所有都在诋毁和污蔑白莉媛，不管她有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丈夫的事，不管她平里是不是遵守道的良家子，一切都在往最丑恶、最腐烂、最堕落的方向去描述，将她说成风流成的，工于心计的妖，妨碍亲夫的毒……在这声鼎沸的大院里，只有两个男始终没有参与这群庸的狂欢。

一个是坐在门房中的铁拐李，他耳中不断接收着外界对白莉媛的恶言恶语，但身体却没有任何行动，只是用粗糙有力的手掌一遍遍抚摸着椅子盘放着的那副拄拐，那副拄拐是生铁打造的，经过这么多年的使用，拄拐的杖已经被磨得油光滑亮，就好像铁拐李顶秃掉的那一块，但铁拐李仍然不厌其烦地抚摸着，他的大手越摸越用劲，粗大的指节摩擦在金属上居然发出铮铮声。

而与此同时，铁拐李的双目却紧盯着另一个方向，自从白莉媛下车以来，铁拐李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那辆桑塔纳小车，以及小车里的那个年轻司机。

坐在桑塔纳里的程阳，是另外一个没有参与大院众谈论白莉媛的，他目送着白莉媛走出视线以外后，立马趴下身子，将自己的脸贴到白莉媛方才屁股坐过的真皮坐垫上，带着一股陶醉的，用鼻子深深地吸着白莉媛残留在皮垫和空气中的香气。

虽然白莉媛从不用什么香水脂粉，但她身体天然分泌的一股体香却相当浓郁，只是她坐过的椅子都会留下她的气味，这股气味让程阳甘之若饴，他好像一条狗一般在座垫上嗅了又嗅，似乎这些气味可以给他带来极大的快感般。

就这么嗅了几分钟后，程阳好像发现什么新大陆一般，惊地趴在皮垫上找了又找，最后用手指在皮垫上划了一下，好像蘸到了什么一般，举起手来放在空中，借着路灯的光线看去，程阳细长的中指上多了一层透明光滑的体。

程阳将这体放在鼻子间嗅了嗅，一股白莉媛独特体香夹杂着酸酸的气味的混合气味飘入鼻尖，想必这就是从白莉媛双腿之间的那地方流淌出来的。

程阳对这个发现如获重宝，他用鼻子嗅了又嗅，闻了又闻，还不满足，最后竟然伸出中指放到舌上，尝了又尝。

那股微微发咸的味道，想必是吕江的与白莉媛的蜜汁混合发酵而成，但程阳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