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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芊将手中的枕
丢到了沙发上，用力地用拳打了两下，“啊！啊！！！烦死了啦！！！”
但是，似乎并没有发泄出心中的烦闷，还是很不快乐...
程芊再次抱住了枕，将自己的脸埋了进去，趴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直到，尹晓音从外面回来了，她看到程芊趴在沙发上，用手推了推她，“干什么喔？下午睡觉？小心晚上睡不着。”
“嗯？”程芊抬起，然后说道：“哪有睡觉，没睡觉...”
尹晓音看到程芊的脸，皱了皱眉：“这是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程芊坐直了身子，问道。
“你哭了，你说怎么了？”尹晓音扯了点纸巾，帮程芊擦了擦，“怎么了哭了？被谁欺负了？”
“没有...哪有被欺负...”程芊闻言摸了摸自己的脸，原来已经湿透了，她什么时候哭的？她自己都不知道了...只是一想起来，眼眶就有些发酸，她接过尹晓音的纸，自己擦了擦眼泪，试着用若无其事地声音说道。
只是，越擦，眼泪就越忍不住往下流。
“不是...是不是宁知非那个家伙得罪你了？我去收拾他去！”见程芊这番模样，尹晓音顿时说道。
“别...不是...”程芊连忙阻止了尹晓音，迟疑了一下，然后说道：“大概只是睡醒了所以流眼泪了吧，这种事
不是很正常吗？”
“你刚才不是说你没睡觉吗？”尹晓音闻言说道。
“嗯...刚才睡迷糊了。”程芊丢了纸巾，用手捧着自己的脸，然后呼了一
气，说道。
尹晓音看了看程芊，叹了气，“你就自己骗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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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知非来到图书馆，程芊那副装作很大方，但实际上很难受的表，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她很委屈吧？是啊，这种事谁能坦率地接受喔？换做是自己，自己肯定接受不了的。
宁知非有些恍惚，他在图书馆前站了大概五分钟，这才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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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了气，走了进去。
不管怎么样...
有些事，已经到现如今这个地步了，早就没有回路可言了，就像聂倩一样，无论要不要继续往下走，离开聂倩，伤害聂倩的事都无法回避了，程芊那边也是一样，现在退出，对程芊的伤害已经造成了，只能走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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