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玉河（5）

他家本来有钱，平常留心一些打点笼络，工场上边总管的官和底下看守的兵们对他都算不错。

问题就是他现在觉得认字看书倒是件好玩的事了。

都是一样，没有的时候才想。

当然按照看，整天跟一个长白胡子的老摇晃脑的念汉字，那肯定比不上看一个光身的姐姐倒换她的光脚丫子往一大片沙土上写出一本书来。

家那时候摇晃起来的可是赤条条的屁股和。

而且她们家的小妹妹也是赤条条，屁股和长得细细巧巧也很好看的。

每天下午年轻的回鹘监工等到们睡完了觉，他就把吉尕和她儿从拴腰的链子里拆解出来，沿着河滩往外边多走出去几步。

空旷一点的地上方便姐姐挥洒。

到了那时吉尕已经用脚在沙子里写过了快三年的字，没有了前后相连的牵扯，她站直起身体挥洒开来，一边退，一边写，脚尖下的笔划起承转合，行云流水一样，都是化用了她小时候一天几大张宣纸练出来的功夫。

写出来以后回鹘哥哥教妹妹读，他自己也读，吉尕在边上继续写出来解说，要是碰到回鹘孩子也读不出来的，吉尕可以找同音字，也可以写出切韵给他们拼出来。

吉尕给他们写她自己背过的诗，那么多字的太史公书她是背不下来了，不过她能记得里边讲过的故事，她就在沙上一段一段的讲出来那里边的故事。

胡男儿不光是说话好听能哄，他们说完了可是立刻就要上赶着动手的，胡的心最重眼前，只要想干，正好又是有机会有本事能干成的，不干那就是吃了大亏。

他们可不知道那种讲行世既要能等，又要能忍的好处。

这个可能有一半胡血脉的回鹘孩子也是一样。

他叫完了她姐的那次就干过了她，有时候看她写字写到一半的时候也干她。

他当然也干了她儿，这些都不算什么事了。

她的儿长得好，本来就是经常要被官和兵们，还有卖羊的汉子们干的，有时候还会连她做妈妈的一起找上，一起挨干，母俩互相亲的，舔的，摸来摸去的那种事都做到家常便饭一样了。

没他这么一个黄毛的小兔崽子不少，再添上也不用嫌多。

有时候她往沙子地上写着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时候，就听到旁边长着几根芦苇的地方一个小兔崽子和一个丫片子搂抱在一起搞得翻天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