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嫐】第四部 尾声（2）

快步子。

上到丁字路，灵秀放慢了速度，笑着和过往的行打起招呼，内些拖拉机的轰鸣时远时近又时有时无，想来是饭点到了肚子都已经瘪了吧。

路过艳艳居住过的内条胡同，灵秀朝东瞥了瞥，依稀听到里面有说话声，很快又消失不见，于是她皱了皱眉，趟起碎步，也似瘪了肚子，闯闯地朝老槐树走了过去。

书香依旧跟在后，蔫耷脑，两条腿却跟过景阳冈似的，明知有险还义无反顾，大概是因为喝了十八碗酒吧。

连同眼，始终跟在黝黑滚圆的屁股后晃悠，屁股瓣儿猛地一颠，米花炸锅了，他往旁边一闪，差点没撞个跟。

也是这个时候，灵秀把身子转了过来。

看着内冒了一脑袋汗的，她说咋不言语呢，是不是腻歪妈了，板着的脸在流光溢彩中倒笑了起来。

脑瓜子一热就硬来，打死不偿命？说着，还上前挎起儿子的胳膊，还声声说听我的呢，个儿比我都高了，一天到晚稀里煳涂？过于突然，走出十来米稀里煳涂才醒过闷。

妈靠在他身上，香扑扑的，像是暗示着什么，于是淹没在忐忑不安中的欲望怦地一下又打身体里滋长出来。

凤鞠这事儿可别瞎嚷嚷知，知道，不能给嚷嚷道北胡同里内些青砖黑瓦没进去过的院门，此刻全都大敞摇开着，像一张张吞噬的嘴，里面到底都有啥或者多秘，在他眼里全没了光彩，反倒觉得底下晒着更舒服。

灵秀扬手朝后打了一下，左手一抄，把内胳膊又挽进了手里。

即便妈不提醒，书香也知道，碰上这事儿连都遮着掩着，就更别说凤鞠这样一个黄花大闺了。

听妈的就没错都听你的可不就得听我的，以后也得听我的，全都得听我的？是是什么是，剌破了也不疼？恍若回到从前被妈抱着的内会儿，声音又柔又软，身子也是又柔又软，胳膊不胳膊的早忘脑后边了。

反正，听别的就跟别过介听你的听你的，哪好也不如在家啊老话不都说了——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窝，心里也清楚的很，然而陷入到甜蜜中却末觉查到妈前后变化为何会那么大。

妈，别再好也不如你疼我，是不是呸，还真知道，知道就得听我的，要不，就别跟我过，也别召妈了没不听你的这还差不多跨过朱红色大门，仍就这么贴着靠着挽着，直到拉开门走进正房东侧的堂屋里。

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