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嫐】第四部 尾声（4）

有别的——落了些许灰尘的袜子，色，连裤的。

焕章先是一愣，而后捡起来抖了抖，我妈也是，怎都塞这了？昏黄的灯被明月粉饰得愈加清冷，裤袜如同冷风下凋零的树杈，书香说兴许当抹布用吧。

不知焕章信不信，反正，他是不信，因为西场就曾看过这玩意，此刻又见，心里陡地一下又扑腾起来——不用看，另外一条应该也被扯烂了。

一时半会儿也看不完团起裤袜，书香从中就随便挑了一本，随即说大鹏确实蔫了，把袜子又放在书落上，把箱子推到了铺底下。

谁还没个心事儿呢他吐了浊气，他说走吧，越怂越吃亏干笑起来牙都打颤。

记忆中，开门走出去时曾问焕章，听没听窦唯的《黑梦》。

没捋管，但趟床上却聊到了十二点。

焕章说物色到大鹏班里的一个妹子，子挺大，也不小，还，估计离崩的子不远了。

书香说这么快就把小玉忘了，也处那么久了。

都不知去哪了现在紧接着焕章就问，说杨哥你到底顾忌啥呢，不说别的，凤鞠姐都快倒贴给你了都一块长大的，我拿她当亲姐姐，骗你干嘛呀那你怎不直接告她内？瞅着焕章，书香咧了咧嘴，又摇了摇，让我怎说？我说什么？我也不知道书香说那就稀里煳涂吧，不知道更好，省的烦也不知身后是谁，像是要杀火，反正就是你俯冲身后就俯冲，你迂回身后也迂回，好不容易藏身在一间破屋子里，书香正寻思怎从后门熘出去呢，门外面就传来了说话声。

没有脚还怎么跑？声音和蔼甚至诙谐，上面也穿紧接着就嘿呦起来。

随之而来还有的声音，像蒙住了脑袋，呼吸急促而压抑，又像是被卡着脖子。

乌漆嘛黑的，他使出吃的劲儿也没看清内张脸是啥样，却摇身一变骑在了的屁股上，竟还叫出声来——琴啊呃娘腿上穿的不是蓝色健美裤，汪汪的，却分不清是脚蹬裤还是连裤袜，喘息着说来吧，儿你来吧他刚想说儿来啦，却不想内道和蔼之声又笑了起来，呃来啦紧随其后，还给书香手里塞了张票子，爷给的，留你零碎花惊醒时已一脑门子汗，书香就抹了把脸。

焕章还在呼呼大睡，蔫熘熘爬起来，他一气灌了多半瓶子凉白开，才稍稍缓过。

这回倒没遗，但裤裆里乎乎的，悄没声下床，开门走出去，月色下，东屋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