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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大腿酥麻,我还是差点蹦起来。
教室里更是充盈着熟悉的旋律,地下丝绒的《fefatale》无疑。
第一次听这首歌是在2000年——记得是悉尼奥运会前后,父亲偷偷给我买了个walkman.当时拆迁款还没下来,养猪场的伙计们又尸骨未寒,母亲眉紧锁地告诉我,cd机的事儿就先放放那个夏天我疯狂地长个,肆意地盖帽,心里憋着股怒气,看谁都不顺眼。
有天晚上快睡着时,父亲拧开我的房门——他老家从来不会敲门——酒气冲天地丢给我一台索尼d-e666.可想而知,我几乎要飘到天上去。
他坐在床,大着舌说,别听你妈的,我还就不信了一支烟后,他又拍拍我,别让你妈知道,啊?我当然点如捣蒜。
待他离去,我就翻出了那张《自由音乐》的附赠cd.它来自于1999年冬天,广州,未署名。
多半是王伟超寄来的,听说这在工业中专上了两天就拍屁股去了南方。
拜他所赐,在那台丑陋而又结实的机器里,我听到的第一个音符就来自地下丝绒。
然而在大学课堂上陡然听到他们的音乐,我还真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
唉哟,不好意思,惊扰了有些同学的美梦一曲很快结束,讲台上传来醇厚的声,威严中透着股说不出的俏皮。
七零八落的脑袋齐刷刷地把目光扫了过来,我不由闹了个大红脸。
哄笑中我抬瞥了一眼——这大概是有生以来我第一次正眼瞧选修课老师。
可惜时机不大对,除了荧幕,讲台上漆黑一片。
这就是波普大师安迪沃霍尔包装的一支乐队好一会儿她才露在投影仪的光线中,在专辑封面,我们能看到他的签名。
这个黄香蕉就是一个着名的波普主义作品她穿了件白色高领毛衣,一大波卷,却在脑后束了个马尾——此刻被光线投在幕布上,像什么鸟在顶搭了个巢。
刚才那首歌怎么样?白毛衣突然扬脸笑了笑,这张处专辑备受冷落,却成为后来很多乐队的启蒙之作。
thevelvetunderground——嗯,我本呢,很喜欢他们她一手撑在讲桌上,挺了挺上身,于是胸前就迹般地袭过了一道阴影。
或许是光线的缘故,她皮肤细腻得有点夸张,让一时难以猜出年龄。
也不光我啊,前几年在英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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