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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瞄准
肥腻的屁股重重地拍了一掌：撅屁股，穿戴好上楼。
科金主任是个男的，五十多岁，白白净净戴个眼镜，一边开单子一边和冯
说笑着，看样子是老熟。
上环过程很快，金主任是老医生了，驾轻就熟，又是熟，消毒上环各项工
作做得认真细致，杨几乎没什么感觉节育环就上好了。
事实上她根本就不知道是怎么完成的上环过程，她躺在那扭捏了许久，被冯
强行解开了大衣扣子，金主任和护士惊愕地看到她光溜溜带着贞
带的下体，那
一刻，让杨的脑袋嗡嗡作响，闭着眼睛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连死的心都有了。
冯却跟没事一样淡定自若，从包里掏出钥匙把贞带打开，杨一直闭着眼，
脸和脖子都羞得通红通红。
给金主任递器械的小护士看上去还不到二十岁，竟也是羞得红了耳根。
金主任做完了手术，见杨的状态有些
神恍惚，只好叮嘱冯，半个月内不能
行房，平时保持卫生，最后特别强调了一句：那东西，这半个月就先别戴了，
小心感染，很麻烦的。
杨被冯搀扶着离开科门诊的时候，感觉到护士站的护士都在看着她窃窃私
语，眼神里分明都写着好奇和鄙夷。
冯把杨扶上车，自己坐在驾驶座上，一边缓缓地起步，一边关切问道：怎
么样，肚子疼不疼？
杨这会儿的脸色有些苍白，说道：还好，不疼。就是感觉没脸见，被
那样指指点点的骂。
冯道：别在意，她们又看不到你的脸，怕什么？让她们骂去，你就是婊子
怎么了？就不要脸怎么了？她们有本事挖出你是谁啊。
杨不做声。
冯也没再说这个话题，接着说道：一会儿你把我放到我的车那，我就走了，
明天出差走，你刚上完环，这段时间我不在身边，你自己多注意卫生。
杨点了点
，说知道了。
冯又接着说：我不在这段时间，老李他们肯定还会再找你，你就跟他们直
说刚上了环不能
，他们要是还缠着你就告诉我，知道了吗？
杨低嗯了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