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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餐桌坐在我的对面,用手托着腮一个劲儿冲我笑。
我能清楚地看到她手腕上的疤痕,像细细的蛇。
三个月前,她在崩溃中割腕自杀,而方颜帮我在医院安顿了她。
作为调教对象,她这种况并不多见,而且论起缘由也不是我调教方式出了问题。
当一个对世界绝望的时候,要么打碎认知重建,要么毁火自己的一切,她选择了后者。
但我无法回避的是,她是在我的监管下出了问题。
哪怕是那件事已经烟消云散的现在,我在看到她时也会产生一点气馁的感觉。
所以我给了她一点特权,允许她不经同意就私自跑到这个公寓的特权。
她不常来,但是偏偏今天来了。
我有些庆幸昨天没有将凌樾带回家,不然又要多出一些麻烦。
你来之前应该给我打个电话我说。
调教完成之后的一段时间里,被调教者往往会产生一些不切实际的亲近感。
她们沉浸在那些浓厚的绪中,要过很久才会意识到它们的干涸。
断绝联系是很好的处理方法。
只不过对谭襄襄而言这已经行不通了,她就在我面前。
谭襄襄噘着嘴:都小半个月没见你了,就想和你一起吃个早饭呢我已经把面前的东西我吃完了,而谭襄襄在我吃饭的时候一点点把自己的那把椅子挪到了我旁边。
她含脉脉的盯着我,手搭在我的小臂上,食指指尖一下一下来回蹭着。
我看了她一眼,她露出一点埋怨的表,向赵峰瞥了一眼,那意思很清楚,让我把他支走。
我回看向赵峰,赵峰早就有点坐不住了。
他是个实心眼,眼瞅着自己该干的活让家干完了,屁股跟生了刺儿一样。
这时候只等我一点,他立马就能窜出门去。
谭襄襄手指尖往我里轻轻扣着,她咬着嘴唇,另一只手也搭上来,晃了晃我的胳膊。
让我赶赵峰走。
但是赵峰没必要走。
我推开餐具,抬起胳膊,一个耳光结结实实的扇在谭襄襄的脸上。
谭襄襄从椅子上咣当一声摔在地上,坐的椅子都飞了。
赵峰下的一个激灵站起来:欢、欢哥!我、我出去吧我用手指了指他站的位置,示意他不许动。
赵峰拿我当大哥看,我的话最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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