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浮生（7）

色的地下室。

还是和以前一样我听到楼纪晴在后面说。

是啊我随应着，摆弄了几下面板，让地下室里的灯光柔和了一些，又放起了若有若无的轻音乐。

我用眼示意殷茵去休息区的沙发坐下，楼纪晴看了看墙边的茶饮台，又看看我和殷茵。

我对她点了点，她便很有默契的走去那边，很快端来了三杯水。

三只透明的长玻璃杯，杯壁带着舒缓而光滑的弧度，温热的刚刚好的清水，水面与杯顶持平。

楼纪晴将它们依次放在我们面前的茶几上，没有撒出一滴水。

这逐渐唤醒了我记忆中的关于她的细节。

楼纪晴有一种完美主义的特质，我对她打下的标签是数字、谐调与理智。

我在殷茵旁边坐下，和楼纪晴面对面。

在韩钊那里，找到你要的东西了么？我问她。

楼纪晴对我微笑着：还没有那么接下来，你会怎么做？我继续问。

这是在考我吗？考我有没有忘记？我没有说话，同样以微笑面对她。

楼纪晴的眉梢向上抬起，她吸了一气，表郑重起来。

我们要到海的那边去唯一的路，却是独木桥她说。

我对她点点，我知道她没有偏离我们一同走过的轨迹。

于是我不需要再对她进行绕弯试探，她依旧保留着我开诚布公的特权。

你知道韩钊为什么把你又送回到我这里吗？不知道楼纪晴轻巧的回答着我。

他准备把你送楼纪晴没有露出惊讶的表，她甚至没有展现出任何绪波动。

让我想想……是不是龚姓的某？韩钊之前跟我说过的那个背后高官的确姓龚，看来她早就有过细心地观察。

应该是他。

六十二岁楼纪晴点点，示意自己听到了。

韩钊希望能笼络住楼纪晴的忠心，但在我看来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因为从一开始，我对她的教导就完全是另外一条路。

但同样，这也让我赢得了楼纪晴的信任，到现在都是。

于是我继续问：你对这件事怎么看？我对这件事没看法。

因为当我猜出这件的时候，已经知道会被提前送到你这里来了。

所以，你觉得怎么办对我最好，我就怎么办楼纪晴轻描淡写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