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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一直拘在我身前身后。我把你拉到灵
宝堂，不是为了图你什么。
程婉隐约听出些宁尘话里的意思，但她只是说： 我知道的。
那天晚上，你很暖......宁尘缓下语气，咱们俩个都被冻着了，所以才
会喜欢彼此捧出来的那点温度。我很久都没有过那种感觉了。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我帮了你一把，你难免心生亲近；我也觉得你很亲，
像个妹妹。可是，你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
，你只是本能地想要绕着我转......咱
不能一辈子这样。
程婉勉强笑笑：宁尘你不必说那么婉转......我知道，你不可能喜欢我......
是。宁尘狠狠心，我会一直尽力护着你，可那是另一种感
。我这样
说，不是因为你让我想起妹妹，不是因为你让欺负过，更不是因为外貌长相......
那天晚上我和你讲过，的心要刚强。 如果有一天，你能在别欺负你的时
候站出来对我说，我要干倒他们，宁尘你来帮我，我想我会喜欢上你的。
程婉呆呆地听着宁尘说话，似乎听懂了，又似乎什么都没听懂。她木讷讷地点
，沉默了很久，然后站起身来。
嗯......那......那......我先走了......
宁尘看着她伶仃的背影，有些想要叫住她，抱住她，轻轻蹭蹭她的脸，像那
天晚上一样。可是他忍住了，因为那只是怜悯，而怜悯这东西早晚会腐烂变质。
话虽然说了，可心都是
长的。看着程婉跑掉，宁尘坐在原处抓耳挠腮，
心
像是被泥巴堵了个严实。他溜达回厢房，翻出藏的几两酒，叫上耿魄刘春，
一起钻去了招贤堂附近的山涧。
脚下流水潺潺，哥仨擎着酒壶在崖边儿上开喝了。
我说宁尘，那程婉是你哪门子亲戚，我咋没听说过？刘春贼眉鼠眼地问。
是我三姨外甥
的表妹。宁尘张嘴就是胡扯蛋。
刘春还搁那搬着手指算喔，让耿魄踢了一脚抢过酒壶：这你也信？这小
子打上山就是单蹦 一个，哪来的亲戚。我问了，那程婉是打丹药堂过来的，听
说名声可不太好。
丹药堂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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