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分】（6-9）

间，餐桌上已经摆好心准备的热饭热菜。中年男需要的不正是这样一个家吗？我和姜辰辰完全回归到当初的师生关系。她的论文进展顺利，四月底成功答辩，委员会的五位专家一致认为具有极高的创新、为该领域的研究开辟了意义重大的新方向，并且向学院推荐入选本年最佳博士论文。与此同时，三个学校给她发了待遇优厚的聘用函。姜辰辰跳过我们这个领域几乎已经成为固定模式的博士毕业-博士后-入职三部曲，可以直接成为面向终身职位（tenure-track）的助理教授。我和她们小两为此专门开了一个小会分析每个学校和职位的优劣，最后由姜辰辰决定选择一所西岸名校，原因之一是该校为了吸引姜辰辰同时还为郑秋提供了相应的职位。虽然郑秋本也颇有竞争力，但是这样的安排可以省去不少麻烦，尤其考虑到他们还有一个刚刚一岁的孩子。

我们大学的春季学期是五月中旬结束。姜辰辰和郑秋都需要在新的学校从建立自己的实验室，所以他们决定五月最后一天就启程去履职，也便于结算这边的住房租金。五月三十号这天，我在办公室处理工作事务。吃过午饭不久，有敲门。“请进！”我说。门被推开，我抬看过去，只见姜辰辰袅袅婷婷地站在门，肩膀轻靠在门框上面。那一刻，我突然失去了时间概念。这个孩当年来我的办公室请教课程内容、通知我秋天要结婚、告诉我她同意我代替丈夫和她入房、上班期间抽空来找我亲热。以往的一幕幕景似乎同时出现在我的脑海里，跟面前的景象融成一体，分不清什么是记忆什么是现实。

“老师，我找您来辞行。”姜辰辰笑眯眯地说着，反手关上门走到我身边。我闭了一下眼睛摆脱那瞬间的幻觉，“那就祝你和郑秋旅途顺利，在西岸安家立业。”“谢谢！”姜辰辰回应，犹豫了一刻之后又补了一句：“老师，我想再抱抱您。”这句话彻底打碎了我结婚以来和姜辰辰之间刻意设立起来的师生界限。我站起身紧紧抱住她，巴在瞬间变得涨硬，嚣张地被夹在我们两的小腹之间。

按照以前的习惯，这个时候姜辰辰几乎总要说一句“色狼”或者“流氓教授”之类的戏谑之词。这次她没有说，反倒抱紧我轻轻移动小腹，压力的变化使我更加坚硬。我不知道下一步是什么，只能低在她的额上吻了一下。“老师，”姜辰辰轻声说，“你是好，以后一定要对我妈好，保护她。”“放心，我现在的婚姻非常美满，保护你妈也是保护我自己。”“老师...”姜辰辰抬起看着我，眼睛里亮晶晶的。那一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