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分】（14-16）

内心地祝愿她继续下去。

燕子杰克离开的前一天晚上，杰克来我家陪上官雯过夜，我去宾馆陪燕子。燕子虽然自称欲下降，但是我们整晚疯狂，把男生殖器的功能发挥到极致。第二天早上，杰克和上官雯一起回到宾馆，略作收拾之后携家带去了机场。记不住这是第几次了，我和上官雯站在停车场，目送不久之前和我们发生体关系的小夫妻乘车离开。我说不清那种感受：离愁？祝愿？期待来重逢？还是感叹生的“水无常形”、岁月的老之将至？

五月下旬，我和姜辰辰的儿降生。整个过程无比顺利，从傍晚破羊水到第二天上午孩子出生，总共只用了半天多一点。生产本身也很快。借用姜辰辰自己的话，孩子“扑哧一下就掉出来了”。当然姜辰辰也再次被在阴道下方切了一刀。我是她的继父，名正言顺地和上官雯一起在产房陪着她，也第一时间见到了我们的儿。刚出生的婴儿其实很丑，但却和我血脉相连。护士离开产房之后，我马上走到床前，在“孩子她娘”的额上吻了好几。“老师，我好幸福。”姜辰辰看着我的眼睛说。“我也是。辛苦你了。谢谢！”我说，眼睛有些湿。

从始至终，郑秋同样一直陪在姜辰辰身边，并且一丝不苟地在婴儿的出生证明上签上了父亲的名字。我目睹这个过程，心里难免有些复杂，主要是担心小生命的出现会让郑秋产生不好的感受。等到姜辰辰想睡一会儿，孩子也被护士带去护理室，我请上官雯陪着姜辰辰，又邀请郑秋到产院外面的坪上走走。

“郑秋，我现在的心一句话说不清。你还好吧？”我打算斟酌词句，但是慾了半天只说出这句话。“老师我很好。你不用担心。如果你问我现在的感受，我很庆幸十年前和您的那次午饭。您还记得吗？”郑秋气轻松地问。我当然记得。“我们在校园里买了夹火腿的意大利面包。然后我们聊了很多事。”我说，眼前闪过郑秋刚开发出邀请时的局促和把话说开之后的如释重负、我刚被询问是否喜欢姜辰辰时本能的自卫反应和得知可以和自己喜欢的学生入房时的兴奋和期待。

“时间过得好快呀！一切都像是不久之前的事，可以辰辰已经从刚入学不久的博士生发展成科研明星，还有了一子一。”我感叹着，仍旧没有忘记最大的心事：“郑秋，我感谢上苍让我在40岁之后遇到你和辰辰。你们改变了我的生活。我感恩。不过我直言相告，我的确担心这个孩子的到来会不会影响到你今后的生活。毕竟孩子是辰辰和我...，你懂我的担心吗？”